“我真后悔!后悔没有在你碗里放穿肠毒药!烂心烂肺的那种!”漓裳轻笑。
那笑声里透漏的哀痛和绝望,听在耳里,让人惊心动魄,心痛欲裂。
有那么一瞬,予涵想把她一把揽在怀里,告诉她,予澈没有死,予澈根本就没有在上林苑出现。
可是,他手上的力道只是略微一松,尖锐的指尖磨挫着他脖子上的肌肤,他的呼吸竟被生生遏止在喉咙里。
他盯着眼前的女子,温软和透明业已淡去,投射进他瞳孔里的除了破裂和绝望后的刻骨的痛苦和仇恨,再无一丝情意。
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女人,他百般宠爱,百般疼惜的女人,是予澈的女人!
从来都是!
闭上眼,他猛地呼出一口气,深沉的眉眼更显阴鸷。
松了手中的长发,大手翻转,探向漓裳纤弱的脖颈。
只用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抠住漓裳的喉管,“说!迷药是谁给你的!?”
脚尖离了地,扣着予涵脖子的手再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她终于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是力量还是心机……
她到底只是一个不通世事的小女人,心里,眼里,耳里,想得到,看得到,听得到的只是她和予澈的小世界。
呼吸,随着她口中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的,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抽离……
生已无望,死又何惧?
早该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道?
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
这时候死了,或许还能赶得上黄泉路上的予澈吧。
“你杀了我吧。”漓裳扬起唇角。
予涵观察着她的神情,修长的手指松开了她的喉咙,温热的指尖抚弄着她的喉管,细细摩挲着,低哑着嗓子问:“杀了你?我儿子怎么办?”
漓裳神色一黯。
是,她有了宝宝了,她和予澈的宝宝。
现在,她还不能死!
可予涵明知道她肚子里的宝宝是予澈的,为何一定要收归他的名下?
无暇细思,予涵已经提起她的衣领,拎着她踏入内殿。
身子跌入到透着棉絮馨香的锦衾之中,高大的身影旋即扑入。
“莫漓裳!一天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都别想洗刷掉我在你身上打下的烙印!属于我的烙印!我的女人!好好享受我的宠爱吧。”
揉捏,撕扯,啃咬……
饶是冬日最厚重的棉衣也丝毫阻挡不住那刀刃一般锋利灵活的攻击。
试图去反抗……
显然,这又是一件自不量力的事情。
“予涵,凭着你今日的权势和地位,这世上有什么女人是你得不到的!如果你想要的只是我的一具身体的话!那么,我奉陪到底!”
漓裳挑起清浅的眉眼,挑衅地看着他,玉体横陈,“可是,我的心,是我自己!予涵,你别碰它!永远!”
予涵的手越过她的肩膀,将她的双手扣押在她的头顶,他笑,嗜血地冷笑,“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看谁能耗得过谁!”
上衣已被扯开,散乱地扔在地上。
尖锐的刺痛,扎醒了僵硬冰冷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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