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漓裳凄厉的喊叫,却再也不肯向这个屠戮兄弟蹂躏自己的男人屈服。
“告诉我!迷药是谁给你的!”予涵几近残酷地摆动着腰肢,每一下,都倾尽了所有的气力,去冲刺,去瓦解。
五日前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携着打扮的和漓裳七分肖似的婉妃蹬着玉辇,迤逦的仪仗銮驾,连绵十余里,马蹄急踏,车轮碌碌,出朱雀门,直朝上林苑奔去。
黄土雍道,修缮还算平整,路上难免会有坑坑洼洼,而他,竟然经不起那小小的颠簸,身子直入软面条一般,顺着车壁迤逦滑下,骨软肉酸,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总算头脑还算清晰。
他意识到,他着了道。
他没有想到是漓裳做了手脚,早在畅音阁那日,漓裳的奋身一扑,已经瓦解了他所有的防范意识。
畅音阁,滟妃、沈婕妤……
凌厉的剑气直逼眼底,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身畔的婉妃身上。
他佯装略有不适的样子,命随行御医入玉辇内,一壁为他把脉,一壁命人将玉辇内所有的东西都翻检一遍。
御医的结论是,他服食了大量的软骨散!
矛头直指漓裳,可他依旧不愿意相信这既定的事实。
他本是去“打猎”的,不意,反倒成了别人的猎物。
游戏还是要玩下去的,而他,没有参加的必要了。
他中途打道回宫,在太初宫一待就是五天。
这五天,他对当日早上的出现在厨房里的每一个人都做了详细的问询。
他忖度着,漓裳是在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在见到了予澈的那一刹那?
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在为予澈和漓裳互通有无?!
漓裳手中的迷药是从何而来?!
年扶风,那个自幼伴着自己,从少年至壮年,从备受欺凌的淮阳王到坐守天下的帝王的心腹侍卫居然背叛了自己?
如鲠在喉!
漓裳要他的命,他并不意外。
可他的身边还隐藏着多少个年扶风?
这不能不让他胆战心惊!
“告诉我!迷药是谁给你的!”凶狠的撞击,如同一柄利刃再一次地贯穿那娇弱的如同雨后残花的身体。
强烈的愤怒将他逼近崩溃的边缘,他咬着漓裳的耳朵,阴森森地笑:“阿漓,我们的儿子,你还想不想要了?!”
撕心裂肺的痛,一波又一波从小腹中钻入心脏,所有的思维都成了凌乱的碎片。
孩子?
漓裳抚摸着已经有些凸起的小腹。
不幸生于帝王之家,或屠父戮兄,欺弟辱妹,心如魔鬼,或不幸沦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
不要也罢!
不要也罢!
凌厉似刀的撞击或许早已将小腹中的一切凌迟成肉酱,她已不抱什么希冀,只是用嘶哑的声线声嘶力竭地呼喊,“予澈!你在天上看见了吗?予澈!带阿漓走!予澈!带阿漓走,阿漓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PS:那个啥,各位亲,文即将大结局,某尘斟字酌句,不想草草了事,速度有些慢,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