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合,密密融合,到底哪次才是最后一次。
“不要,你骗人,刚才还说是最后一次呢!”
“我有说吗!”
“你休想抵赖啊!你已经,已经是……”
“已经什么?”男人满目爱宠,嘴角邪邪扬起,好听的声音诱惑着。
雪枫咽咽口水,脸又开始滚烫,心更是嘣嘣狂跳起来,真当她不敢说出口啊,已经是他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粉拳突袭,红唇高高嘟起,“这已经是你的第三个最后一次了!”
男人俊脸瞬间袭来,唇贴着唇,似说似吻更似轻轻吸吮,第三个,第四个,永远都不会有最后一次。
若不是碍于时候不早,这场等待了许久才得以崩发的情火,怎会如此快收场。
上邪烈深深吸气,强压下身与心再次的热浪,这真是世间最甜蜜的折磨。兰熏桂馥之香萦绕鼻中,腮晕潮红的雪枫仍是春光大泄,丰盈玲珑的娇躯泛着激情后留下的斑斑红梅,如墨柔丝披散着,半掩娇艳,沿着他吻出的颗颗红梅轻抚娇躯,怎不惹得心潮狂涌。
好段功夫,两人才算装戴整齐,雪枫浑身酸痛,腿脚无力,整个人窝在了上邪烈怀中。
“还敢笑,快想办法啊,我们这个样子如何回去吗!”
女人娇斥,男人笑的宠溺,笑的邪恶,俯首咬起女人耳朵来。
“臭男人,果然没安好心,这,这就是你那绝招啊!你,你……”简直无语,简直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这招的确够狠够绝。
“当心伤了手,谁让岳父大人不待见我啊,万一他一时兴起再给我的女人来个指婚,那我不得找地方哭死啊。我们就这样回去,他可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我们偷偷做了什么,生米成了熟饭,这可是最好最快最妙的绝招。好了好了,不气了啊,为夫这就抱娘子回家见爹娘!”
话落,雪枫整个人已稳稳落入上邪烈火热怀中,稍有挣扎,雪枫没了声响,她真的是好累好累啊。
男人说只有这样,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难道成为夫妻都是这么痛、这么累,这么?娇颜泛红,男人那狂疯的举动却让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想是沉浸爱情中的人会情不自禁的忽略很多事,这对人自然不例外,他们就没想过先把衣袍烤烤干。眼下到好,夜痕如同见到天外仙客般,目瞪口呆。
“你们,谷地进悍匪了!”夜痕小声问道,那怕怕的模样装的还真是像。
“胡说什么呢,当心爹罚你!”雪枫娇斥。
“那你们怎么跟遭了强盗似的,看看你们两个这身衣服,没一个是干的。难不成谷地发水了,偏偏被你们两上赶上了。当心被爹罚的该是都统,要不是娘拦着,我爹就差撒开大网,满林子追捕呢。你们就这样回家?”
“粮草营还缺个营头,三日后到闻元吉那儿报道去!”上邪烈扔下狠话,绕过未来小舅子,抱着自己女人大步而去,身后免不了传来夜痕狼嚎,让他去当个管马管粮的官,不去,打死都不去。
“姐,都统,等等我啊,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吗!唉呦!”
上邪烈突然收步,心急脚下如飞的夜痕直接撞上了上邪烈的后背。
“你刚才说什么?”上邪烈追问。
“刚才,我说我不当管马管粮的官!”
“不是,是后面的!”
“后面?噢,嘿嘿,大家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吗!”
一家人,这话甚是让上邪烈受用。
上邪烈嘴角微扯,喜悦的笑不觉轻溢,猴精的夜痕自然明了。
成一家人那是早晚的事,眼前这对碧人只要凑到一起,就跟用万年浆糊粘上似的,耳鬓厮磨常见,偶尔还能偷见到都统亲他姐姐呢。
夜痕越想,不觉满意点头,能配得上他姐姐的,独眼前这相貌俊美、高大魁梧、威严霸气的男人。有这样的姐夫,他这个未来小舅子绝对有面子。不如,姐夫,给个将军当当?
“你说什么?你要当什么?”上邪烈声显威严。
夜痕嘻皮笑脸起来,真若再说一遍不得被拍出紫林谷地啊!别看是未来姐夫,定然不会徇私情,他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反正,我不当管马的官!”
“想当将军,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扔下重语,上邪烈举步而去,转身之限脸上荡起灿烂俊笑,姐夫?这称呼他绝对喜欢。
炊烟袅袅,饭菜飘香。千叶芸儿看着丈夫心不在燕的样子,温柔娇笑。
“男人啊都一个德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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