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德行,自己当年什么样,所以才会死盯着烈儿。”
听得爱妻娇语,独孤翼收回神,接过爱妻手中香喷喷的芙蓉糕,宠溺道,“这可绝对不一样,那小子怎能跟我比!我们当年,嘿嘿!”
看着丈夫突然傻笑的样子,千叶芸儿娇颜不觉泛起红润,“孩子们都这么大了,真是为老不尊!”
“你我夫妻恩爱之事怎叫为老不尊,现在想想,当年胆子真小!”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那胆子还叫小啊,从我身边经过的功夫,都敢扯我的手!”
“所以说为夫想想就悔啊!”
当着女人的面说悔,那还了得,娇颜立即变了颜色,“臭男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悔啊!”
“嘘,小声点儿,当心爹听到!哈哈,原来两个孩子翘嘴的样子尽得我芸儿真传啊。为夫是后悔当初干吗要扯扯小手,应该一亲芳泽才是。溪池那次,依了你,却苦了我自己。芸儿,那次你还记得吧,你狠心的把为夫推下水呢。”
“不许说了,阵年旧事就知道挂嘴边上。”
“好好,现在不说,等夜深人静时再说!”
“没个正经的,有自己这例子,所以竟想着烈儿会对枫儿那个,我没说屈你吧!”
“那小子不地道,我若没盯紧,指不定他能做出什么呢!”
“翼,别再难为烈儿啊,那孩子着实让人心疼呢。打小没了娘亲疼护,又摊上那么个狠心的父亲,那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握起丈夫的手,千叶芸儿劝解开来,不时赞美之词,不但对上邪烈,亦对她自己的男人。
“干吗这么看我啊,我的男人才不是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之人呢,他啊……嗯!”女人突然没了声响,只因喋喋不休的红唇被热吻封堵。
女人赶紧推躲,娇颜红润,朝四下张望,娇斥声中粉拳已起,惹得男人开怀扬笑。只不过那笑声不过半,瞬间嘎然。
“枫儿?!”爹娘惊呼,先前柔情甜蜜瞬间消失,齐奔向女儿。
夜痕手抚额头,看吧,果真是被他说中了,这湿哒哒的两人能顺利过关才怪。老爹爱女心切,看见姐姐浑身无力、没精打采的样子,能放过都统才怪。这二人到底干什么去了,难不成言语不和,动起手了?于是乎打着打着双双落入水中,想是高手过招耗体力,故而他家姐姐才有一幅很是劳累的样子,可未来姐夫为何不累?不对啊,姐姐的武功远在姐夫之上才是啊!夜痕这头噼哩叭啦的想个不停,雪枫与上邪烈那儿已然面对娘的焦切担心,爹恶狠般的狂轰乱炸,恶狠自然全数袭向了上邪烈。
雪枫如玉娇颜越来越红,实在应对不来娘亲越来越有味道的询问,干脆一头窝进了上邪烈怀里。
“可恶的东西,怪不得我在泉池边没看到你,定是听到了动静,强拖我女儿躲藏了起来!”
“您早早定了我的罪,我多说也无益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都统殿下还不许我们小老百姓说话了,你瞪大眼看清楚,这是我女儿,是我独孤翼的女儿!”
“翼!”千叶芸儿柔声轻唤,扯着丈夫的衣袖拖去好远。
“什么,他若敢,我非掐死他!”
“你喊什么啊,你掐死他,女儿怎么办啊!再说了,这只是我的猜测,你总的让我问问枫儿吧,不许你在那样对烈儿啊,那孩子我可喜欢!”
“喜欢他?”
“是啊,好了好了,爹该饿了,快进屋把爹抱出来吃饭了,快去吗!”
“好,你可得好生问清楚啊,若是那小子敢欺负我们枫儿,我非治了他。”
“好好,快去吧!”女人边哄边推,家有如此绕指柔,再强的百练钢亦会融成一滩柔情水。
“痕儿,快去给你外公把软垫摆好!”
“娘,软垫不是摆的好好的吗!”
“臭小子,娘让你去就快去!想让你爹请你啊!”
“得得,我去还不成吗!”
借理由赶走了儿子,千叶芸儿再至女儿身旁,总不能让这对人就这么家门入不得吧。
“快去换身衣服,等会儿出来吃饭!去吧,有什么话,晚上再说!”
“嗯!”上邪烈柔声应下,抱着躲事的雪枫进了木屋。
今晚饭桌有些诡异,没了雪枫一唱一和,夜痕安稳了不少,时不时看着他那个捧着饭碗的姐姐,饿成这样?头不抬眼不睁的,再看其身旁之人,竟然不借任何人之手,精心细腻的服侍着他姐姐吃饭。乖乖,这对人真是一天比一天怪,昨晚还时不时偷递眼神,现在这又是在使的什么新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