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柳贵人娇声柔唤,“娘娘待臣妾比亲姐姐还亲,简直就是香荷的亲娘一般,若是月贵妃也在,臣妾才不会说呢,此事,后宫已经传开了,说皇上几日来不招任何人侍寝,夜不得安眠,全是因为那个男宠!”
“行了,这些话在本宫这儿说说便罢,若传到陛下龙耳中,这笔帐是会被记下的,待龙儿平安降将,你这个母妃非旦享不到尊宠,今日祸他日必找回来。”
“啊!娘娘,臣妾只是……”柳香荷大惊,娇颜已变了颜色,双手赶紧抚上小腹,本想再翻辨解,却被皇后挥手打断。
想是此话真的犯了大忌讳,皇后不但正色,更严厉警告,“这是本宫最后一次听你说这些扑风捉影,有辱圣颜的话。到时候龙颜大怒,可别说本宫没提醒你!不早了,回去歇着吧,本宫也累了!”
“娘娘,我,是,臣妾告退,娘娘您歇着吧!”柳香荷微恭身,手捧着肚子,莲步款款,小心翼翼退去。
俏影不在,重哼夹杂着狠厉瞬起。
“小贱人,本宫给她几分颜色,她真敢给本宫开染坊呢,亲娘,呸!”
“娘娘快别气,跟那种烂货色生气可不值当!”
“该死的蠢钝贱人!翠萍,本宫真的老了吗,那贱人竟然说本宫是她的亲娘!”
“唉呀,您这话也听啊,柳贵人那是为了巴结您,不知说什么好了呢,奴才可不敢扯谎,娘娘凤颜国色非但不逊当年,更显尊贵妩媚呢。”
好话哪个不愿听,那要看如何夸,如何用,翠萍一番劝解令凤颜再展。
“不过三个多月,看把她金贵的,走哪儿手都捧着个肚子,生怕天下人不知道那肚子里装着龙种似的。”翠萍斥骂,皇后眉俏高挑,暗自寻思了起来,翠萍的茶已奉自手边,久久不接。
“娘娘,凤体为重,那贱人……”
“翠萍,你说柳贱人肚子里装的真是龙种?”
“娘娘!”翠萍惊呼,“奴才看过各宫的侍寝牌子了,那月柳香荷在册。”
“是吗,那月皇上共点了十三人,柳香荷只陪皇上睡了一夜,怎么就这么精准,别的妃子贵人都毫无动静,就她,一击便中!这个龙种,本宫不得不防,前面可有动静!”
“明佑那猴崽子还没回来呢!”
“若不精灵就将此人队了,不为本宫所用,留着做甚。”
“是,奴才心里有数。娘娘,国师又出宫了!”
“几时走的,为何事?”皇后端正了身子,急问。心中暗骂那不知情暖的死男人,才回来几天,又不得安稳,已有许久未来她宫中,难道家宴那次未从他心愿,生气了?
“昨日四更,说是给皇上炼制的圣药里缺一味天苍子,要出宫寻找!”
“哼,可恶的东西,整天捧着他的药炉子,算了,等他回来,速报本宫知晓,本宫找他有大事相商!”
“娘娘,奴才回来了!”殿门外,明佑扯着嗓子大喊着,皇后眉头微皱,翠萍气势汹汹冲了出去,惨叫声顿起。
“大姑姑饶命,饶命啊,奴才耳朵快掉了!”
“猴崽子,又到哪儿调戏小宫女儿去了!”
“天地良心啊,大姑姑交待的差事奴才……”
“闭嘴,给我进来!”
明佑被翠萍掐着耳朵拎进了内殿,无需主子问话,明佑扑通跪地,将打听来的事速速报上。
玉掌拍于茶案,明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躲。
“皇上就那么下朝了?好个五皇子,好个上邪烈,你真是玉贵妃的好儿子,真是皇上的好儿子!可有遗漏?”
“禀娘娘,奴才所知顶点不剩的全倒出来了!”
“嗯,替本宫做事,本宫是不会亏待的,若敢违逆本宫旨意,阳奉阴违,本宫动动手指,就会要了你的小命。”
“是,是,奴才只遵娘娘旨意,定全心歇力为娘娘办差!”
好一番挖心掏肝表忠心,明佑弓着腰退出内殿,直到凤殿大门外,方直起腰杆,天热,他却次次惊出一身冷汗,直接给主子当差,那得随时把身家性命别在腰带上,这日子何时才是头,难不成真的小命交待了,才能心安稳,唉,这就是奴才的命。
内殿中,两个女人一言一语商议着。
城南太子府,看着太子座驾停于府门外,总管赶紧迎了出来,“主子辛苦了,戴先生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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