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是你,你简直在危言耸听,你简直在祸乱君心……”
“闵月川,跪下!”容不得闵月川叫嚣,上邪烈冷斥已至,肃杀已始。当年,堂堂上将军竟然为难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不但严命那失去娘亲的孩子跪地请罪,那双脏脚还踩在了孩子的手上,用力再用力,肉破骨折,他才带着太子、上邪武还有闵墨逸得意而去。
此时此刻,当年那个受尽欺辱的孩子终于等到了,“闵月川,你给我跪下!”话落,青龙剑出,但敢违逆,眨眼间就会血飞人头落地。
“上邪……烈,你,皇上……”
“圣帝英灵,圣帝圣旨,圣帝青龙剑俱在,闵月川谁还救的了你这个谋反做乱的奸贼。跪下,否则,金銮殿就是你的死地!”
扑通一声,闵月川果然双膝跪地,却是面朝御阶,“皇上,皇上臣冤啊,臣冤枉啊!”
“冤枉?天底下谁都敢喊冤,你上将军,国舅爷也敢喊?拿去看看!”话落,上邪烈将个小黑布包裹扔到了闵月川脚下,看其颤抖着双手将包裹打开,翻开再翻开,手抖动的更加厉害,心里恨不得将这些书信生吞进肚中,却不敢,一旦轻举妄动,那便是不打自招,那便是满门抄斩、万劫不复。手抖心颤,直到眼光所触那淡然轻雅之人,原本瘫跪于地的闵月川突然大笑着站了起来,手中谋反的书信不但规整摆好,还恭身双手奉于御阶上。
太监总管德福赶紧接下,奉于皇上御赏。
“无耻小伎俩就想陷害忠良,五皇子你太小看本将军,太小看我主圣明了!皇上,这些就是五皇子污陷臣谋反的证物,臣刚才已细看过上面的笔迹,与臣之笔体简直如出一辙,却绝非臣所写!”
“真不是你所写?闵家卿,你可想清楚再!说!”
“是,皇上臣看的清楚,心中更是愤然,放眼朝堂,哪个都能谋反,就臣绝不可能谋反,陛下对臣恩如父母,太子又是臣的亲外甥,皇后娘娘又是臣的亲姐姐,闵家富贵尊位皆是陛下所赐,臣何来理由谋反,臣若谋反不但害己更会坏了贤德的皇后娘娘,还有太子殿下啊!皇上,明鉴啊!”
“皇上明鉴,大将军绝不会谋反啊!”众多武将文臣纷纷附议,上将军威势傲然,毫不惧任何污蔑之词,反要将奸险小人的歹毒心肠击碎一般。
上邪烈如同看戏般,闵月川此番变化早在他意料之中,昨夜闵家密会,定是达成一致,借谋反之信反将一车,确是高明。
“那陷害玉贵妃之事呢?也是污蔑?”夜蓝帝声音低沉,严厉问道。
闵月川笑道,“回皇子,这更是荒谬至极,玉贵妃做了不耻之事怎能是臣等所能陷害的!”
“你怎知玉贵妃做了不耻之事!”上邪烈声似利剑,突然刺来,闵月川瞬间哑然,即便是眨眼功夫,破绽已露给了明眼人。
当年玉贵妃逝,圣旨上可明明白白的写的隐疾突患,不治而终。只有皇上与皇后方知其中内情,不得擅自进入内宫的上将军如何得知?闵月川不装哑都不行,若谎称是从皇后从处得知,那便是将皇后拖入了混水中,闵月川再傻也不会在此时,拖身后救星下水,不如依太子所说,以静制动。却不知,上邪辰在心里已将这位亲舅舅骂的体无完肤,没脑子的蠢夫,闵家死的为何是聪明人,而不是这个没大用的蠢夫。
“上将军!你如何说!”夜蓝帝厉声问来。
闵月川嘴紧闭,心嘭跳的厉害,生怕一张嘴就会把心吐出来,可是皇帝陛下问话,怎敢不回,又该如何回,“臣,臣一时气怒,就将当年民间流言飞语说了出来,皇上息怒,是臣错了,不该说那已故之人。五皇子休借此发难,若不是你再三污蔑,我怎会胡言乱语回击!”
好一招装傻充愣,上邪辰头微扬,此时朝堂仍能保持往日风姿的,独太子殿下一人。而上邪烈冷眸微敛,嘴角邪邪扬起,高大威武身姿步步朝闵月川而去,手中青龙剑铮鸣出鞘。
“你要做什么?上邪烈,你敢当着皇上面杀朝堂重臣!皇上,皇上!”
“你叫我什么?上邪烈是你配叫的,你不是很威风吗,你不是扬言本皇子造谣污陷吗,堂堂上将军为表清白,自断圣帝青龙剑下,如何?”
“你,你放肆!这是金殿,这里哪来的圣帝,哪来的……”
“够了,朕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上邪烈,你的礼,朕今天收到了,一点儿不漏的收到了!”
“皇上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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