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擦什么香露,身子上,可有何印迹?”
姑娘身子不住颤抖,“小···小姐喜欢粉红,鹅黄···水蓝色清浅的小衣,在家时抹木兰香露,身上···身上,奴婢不敢说!”
他扯开榻上之人的中衣,露出水蓝色的小衣,重重捏下,“你也喜欢这种颜色,快说!”
“今天沐浴时,小姐的背后,胸前都···都有微红的印迹,遇温水更加明显,奴婢不知道是什么,从前都没有的···”
“红色印迹?”褔康安心头立时燃起了妒火,仿佛瞧见了陆茗与芸芸燕好时的场景,发泄般地重重吻向她的玉臂,留下斑驳红痕,“是不是这样?”
姑娘眼角噙泪点头,“是···侯爷,求求你放过我,奴婢已在乡下订亲了,求您!”
他双目通红,带着火芯,“连你也不愿伺候本侯,恩?乡下的情郎?你们这辈子都别想见面了!”
不管姑娘如何讨饶,他依旧癫狂地撕扯她的裙裾衣衫,揉捏着幼嫩肌肤,“说!芸芸的身子是不是同你一样暖,一样白皙,柔滑?”
“是···侯爷,不要···啊!”
来自少女初次的疼痛钻入她的肺腑,身上之人低沉地唤着,“芸儿,我终于得到你了!”他粗暴的行径简直就是个恶魔,为了自己的龌龊邪念,一片片撕碎了少女青梅竹马的梦。
发泄完事后,他将姑娘扔下床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
“你若是个聪明人,明早就继续回云心阁,在芸芸身边做好你的本份,若是让她发现了一点端倪,不止是你乡下那位情郎,还有你家乡的亲人,都会因你而受难,滚!”
姑娘连滚带爬地逃离主卧,捂着心口,连哭都不敢出声。她今日的这一切苦果,都来自嘉勇候对亲妹的迷恋,换言之,在她一个乡下女子的心中,祸起萧墙的元凶便是傅芸芸。
随扈的李庸适时向她伸出了援手,“小悦姑娘,或许我可以帮你···”
在人生最灰暗的时候,只要有人在背后适时地推手,哪怕是微茫的帮助,也会令黑暗中的人感受到生的曙光,而李庸,无疑在此时成为了小悦心中最大的依靠,与报复的媒介。
次日的苏州府衙,拥有江南最高官衔的两江总督褔康安,召集了江南大小官员,宣布了数月前当今圣上所下达的密令,全力海捕反清组织——红花会。而身为红花会总舵主亲叔的两江巡抚陈邦直,也由天子亲自下旨册为此次行动的副手,协同褔康安,共同对付红花会。
圣上此举,一来为彰显仁德清明,举贤不避亲,对海宁陈家所出不肖子之事不仅未加追究,还与以陈氏一族戴罪立功的机会,另一方面,实则是将陈氏一门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君威下,令陈家洛不敢轻举妄动。
褔康安身为天子亲信,自然深黯此理,是以对剿灭反贼之事并未直击要害,而是从旁下手,意图掐住陈家洛周遭之人身家性命,以此逼这位总舵主主动现身和谈。
“本官以为,这首要当被收监的,就该是陆氏药庄庄主,闻名遐迩的怪医陆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