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般的无耻行径原不是一个上品侯爵该有的。
只是当一个人求而不得,真情难宣地压抑上数年,当身体与心灵上的渴求达到一定顶点时,做出多么离经叛道,匪夷所思的事,便皆算不得稀奇了。
姑娘的香闺设于二进院落的围房里间,左右十六扇碧纱窗,侍女自前院将香汤抬入,褔康安自后院角门悄然走近,置身避客小阁内,与心中期盼的景致仅仅一窗之隔。
哗哗水声耳旁过,阵阵暖香袭人来。才片刻闪神游走,当他拨开糊窗青纱时,芸芸已褪尽衣衫,置身宽大的木盆内,水雾缭绕,只隐约可见香肩一抹。
“小姐,水温可还适宜,要不要再烧些热水来?”
“嗯,我想多泡一会儿,你再去备些吧。”言罢倚在木盆边,缕下一头青丝,擦起皂角来,嘴里轻哼着江南小调,甚是快活俏皮。
那侍女原想抄个近路自后院小厨房烧水更近些,辅一出闺门却瞧见了临窗而立的侯爵,木桶落地,险些喊出声来。褔康安将她抵在梁柱便捂住口鼻,做出噤声的手势。
芸芸听到动静唤道,“小悦,出什么事了?”
他轻轻松开捂住侍女口鼻的手,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睨着她。侍女结结巴巴地应声,“没,没事,是奴婢不小心摔了木桶,这就去取水!”
他挟制着侍女退至后院方撒手,“今夜子时,到我房间来。”
侍女哭着伏跪在地,“侯爷,求求你放过奴婢,奴婢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一个字都不会说?你知道了什么?”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福康安敛眉一笑,“那你在怕些什么,记住,今夜子时,否则···你应当知道违逆本侯的后果。”
小悦战战兢兢地服侍芸芸洗完澡,一时同掌事侍女告了假,神色慌张地躲回了厢房。
晚膳过后,褔康安命人呈出了在海宁时挑选的十二件汉装,讨好地哄着小妹,“芸芸,看看喜不喜欢,试试是否合身,哪里要改的,哥哥即刻命人送回海宁去改!”
“谢谢哥哥!”
芸芸捧着各式时新衣裳,小兔似的至后堂换装,却未留意到他眼中野狼般的星芒。不久前的香艳景致被惊扰,褔康安自是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后堂屏风遮掩下,佳人偶露出的光洁玉臂,鲜藕般的柔嫩小腿皆令他想入非非。忽地搭上屏风的嫩粉色点缀着木棉花的里衣让他几欲癫狂,心往神驰。
直到里头侍女脚步声渐近,他方心虚回避。
芸芸穿着新衣出来,却不见兄长踪影,只以为他是公务缠身,又忙去了。
夜深人静之时,小悦迫于他的势力如约而至。褔康安取出一套小妹的家常衣裳命她换上,将她扔上床榻,细嗅着衣料上的馨香,轻抚她的脸颊。
“告诉我,芸芸平日里,喜欢穿何种颜色的小衣?擦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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