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沉默,宿魅的一颗心越是彷徨,似乎从爱上十七开始,他的心便不曾真正的属于自己,有她在的地方,他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冷漠,一心想要她好,可如今再次相见,她选择将他忘记。
他努力,她逃避,一切似乎都已经在慢慢改变。
久久的才转过身来,紧紧的抱住这个生命中最在乎的女人,一双眼眸满是无助:“十七,为何要将我忘记?我真的好累,每当看到你置身事外的表情,我便感觉自己挣扎得好累。”他以为,只要自己爱她,便可无忧,可如今她的心在为他人彷徨,他却无能为力,那种等着宣判死刑的心,对他这种一向是主导他人生命的人来说,多么的痛苦,好比那炉火上烧着的水一般,翻滚个不停。
迷茫的又岂止是他,怕是落雪也不知该如何,想爱,却又不敢爱,害怕那一点朱砂,害怕让他沉沦,害怕再也见不到如此骄傲的他。所以她逃避,可是每每想要逃开的时候,一颗心便会不舍,一次次的停留,再一次次的后悔。
轻轻的哄着她:“好了,不为难十七,不为难。”他的声音很淡,双手却在扯着她的衣衫,欲查看她的伤口。
这下落雪清醒了,看他的手放在她的盘扣上,想要解开她的衣衫,连忙向后退了退:“没事,不痛。”一张粉嫩的小脸在烈日的照耀下,煞是让人心动。
本来只想查看她伤口的宿魅,被她这一闹,反倒喉间一紧,不觉有些口干舌燥,双眸一扫适才的落寞,闪出点点火花。
看了他一眼,落雪连忙拉了拉衣衫:“现在可是白天,你可别……”
话没说完,只听“嘶”的一声,她那衣衫便犹如破布一般滑落:“让我先看看你的伤。”一手将她按压在草地上,而后查看着自己挥出的那一鞭。
“痛不痛?”手轻轻的抚上那一片白皙上的鞭痕,自己到开始后悔了。
一听他这样问,落雪顿时便觉有些委屈:“痛。”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怨他下手太重。
取出适才骑马时采的一些草药,用嘴嚼碎了再给她敷上:“谁让你逞能的?打的又不是你?你倒是手脚灵活的挡上了。”满口的酸楚,让人很难想象是从一国之君的嘴里说出。
“临月国本就够乱,若是让你伤了雪尘,寰宇国还不得举兵而下?”闷闷的说完,心里满是抱怨和委屈。
一听这话,宿魅上药的手不觉轻柔了几许,唇角微微的勾起:“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不是全为了他?”即使她的心有一点点是他的,他也格外高兴。
没有再说话,落雪只是静静的趴在草地上享受着,草药上在伤口,凉凉的减去适才的火辣,格外舒服。
四周的花香扑入鼻间,让她不觉心神荡漾;碧绿的草压在自己身下,软软的甚如床榻。
渐渐的,她感觉宿魅的手开始向下游移,刚开始也没在意,待她转过头来,便见他的手已经缓缓的在她腰际流连:“你做什么?”因着他的挑逗,此话出口,已是有气无力,格外撩人。
春色无边,她迷离的双眸,无疑让宿魅更加嚣张:“我要你。”火热的气息喷在落雪脸上,让她失去方向,唇在下一刻便落入他的掌控。
“我……的伤口还痛。”微微的喘息从女子口里溢出,却也是带着诱惑的拒绝。
哄诱的声音,醉了春风,迷了花朵:“没事,我会小心的。”手,缓缓的褪去她身上仅有的衣物。
两具交缠的身体,一瞬间点起所有火热,慢慢燃起,向四周散去。
天为席,地为床,花香缠绕,绿草轻触。
彩蝶翩翩而舞,不解风情的在四周飘荡,羞得女子直往男人怀里躲去,倒是趁了心,如了意。
天地见证了他们的爱情,花草增添了几许的浪漫,缓缓延伸,无穷的在这个春日里蔓延。
牵着的手是否永恒?相缠的身子是否唯一?一切皆有定数,或早或晚皆会有来临的那一天。
事后,宿魅一袭披风飞来,轻轻的扑在两人的身上。
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此刻的他,不是一国之君,而她,亦不是祸害君王的妖女,只是他的女人,独一无二的女人。
宿魅轻点她的鼻尖,好心情的笑道:“我的女王,可满足了你?”
一个撅嘴,落雪整个脖子都红了:“明明是你不规矩,我才……”后面的话没出口,身子便害羞的钻入他的怀里。
汗湿的发,沾在落雪的额间,乱上宿魅的胸膛,丝丝相缠,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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