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丧气的骂了一句,忽然灵机一动,急切的从衣袋里掏出一皱巴巴的纸团,小心翼翼的展开来,念了一通数字,按着这数字又拨打了一次。
南宫华安正在开紧急会议,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时,他眉头深锁,抽了抽鼻子,做了一个厌恶的神情,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对工作兢兢业业的人。
“喂……”一边对与会人员继续交流,一边却要漫不经心的应付这个锲而不舍的电话。
“南宫华安,近来可好?”话筒那边传来阳奉阴违的奸笑声。
南宫华安停止了与属下的交流,将精力专注的转移到电话上。“你是?”
“你先别问我是谁?如果想知道易老成死亡的真正原因,就到城南郊外的红色木屋处来一趟。”
南宫华安一顿,沉疑了半天,老谋深算道:“如果我不来呢?”
“不来?”对方笃定的笑起来,“你不会不来,除非你不想知道易先生为甚么会平白无故的死在你的家里。”
南宫华安倒吸一口气,静默。
“顺便提醒你一句,易先生的死,与你的那几个宝贝孪生子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南宫华安再也坐不住了,嗵一声挂了电话,捡起椅子背靠上的外衣,搁在手腕上,便风也似的往郊外的红漆木屋赶去。耳朵边,徜徉着那人狰狞的邪笑:“你的儿子是狼婴,你的儿子是狼婴……狼婴,狼婴……。”
“哇……。嗷嗷嗷嗷嗷……。”孩子诞生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南宫华安的心情糟糕透了,“不是,我的孩子是正常的,是人。”
“你应该不会忘记你儿子出生的啼哭声吧?是狼啸啊?市长大人!”
“不,不是狼啸,是声带的异常震动……”
“易先生暴毙一点也不奇怪,可是死的那么怪异,难道不值得你去怀疑你的几个贵公子吗?”
反复的去辩驳,试图去证明自己的儿子的清白。可是在一系列的狐疑下,他的变白竟然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难道,他们真的是……异类?”南宫华安忽然冒出一身冷汗。“这简直不可能,这是一个科学的社会,不可能……”
“你的老婆一胎降下六个婴儿,这本身就充满着悬疑啊,市长先生。哈哈……哼!”
轿车噶然停在小木屋旁的国道上,南宫华安几乎是一个筋斗摔下车门的,迫不及待的向木屋爬去。
急促的敲打着摇摇欲坠的木门,当接触到文君和萧墙幸灾乐祸的笑意时,他清晰了一大半。
雄狮般的冲上去,一手拧一个,血红着双眼,愤怒的吼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存心戏弄我,报复我,是不?还在为十年前我抓了你们耿耿于怀吧?”
“你放手。”文君拼命的挣扎,用力的踢南宫华安。
“你疯了?”萧墙睁着可怖的瞳孔吼道,“你的儿子是狼婴,怨不得别人,你还是接受现实吧。”
“你撒谎,你故意满布谣言。”华安疯狂的将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二人的脸上,身上。
“没有,我们没有撒谎,我们有证据。”文君急中生智,一句话镇住了正冲动失去理智的南宫华安。
手松开来,话语软绵无力,“甚么证据?”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问道。
文君整理了下自己狼狈不堪的衣衫,这才郑重其事的口吻娓娓道来:“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循序诱导道:“上周六,你女儿是不是失踪了?”
华安努力的回忆最近一周发生的事情,点头。有些错愕。“你怎么知道?”
“因为绑架你女儿的人就是我们。”萧墙在一边做旁白。
“是你们?”南宫华安的眼球又开始充血,怨怒他们狗改不了吃屎的臭毛病。
“你先别冲动,听我们慢慢给你讲。”文君撑开双掌,压制着他的火气。南宫华安哪里听得进去,暴喝道:“听你讲甚么?听你胡诌一个天方夜谭?”
“你不信?”萧墙无可奈何的皱眉。
“你可知道那日前来搭救被我们挟持的南宫燕的人是谁?”文君煞有介事的问。
“我大哥,俊华。”南宫华安冲口而出,他记得很清楚,那日大哥亲自把搭救回来的女儿送到他怀抱里。
“错。”文君掷地有声的反驳道:“不是你大哥。”
“那会是谁?”
“严格说来,救你女儿的根本不是人。”
南宫华安的脸色相当难看。
“是五条狼,一条紫蓝色的狼,他后面还跟着四条黑白黄灰的狼。那条紫蓝狼还自称是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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