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子的混蛋王八蛋,你们黑龙军不是各个不怕死吗?留点力气等满身蚁虫时再嚎吧。”
翻裂的皮肉,冒血的伤口,一沾上蜜糖即使不痛却奇痒难耐,看着蜜糖抹遍伤处,二人眼似牛目,越瞪越大,尽是恐惧。
“搬走!”
“不,不,我招,我招……”
果不出上邪烈所料,六人出城确实做不了什么大事,然,接应他们的人不但能做大事,更意图翻天。
“断崖为何不亲自前往!”
“快说,大元帅问你们话呢!”邬图海一脚踢来。
“将军为防其中有诈,故而派我们当先行官,待查明对方确如信上所说,将军便会带左右副将亲往皇城杀了狗皇帝,还太平于百姓!”
上邪烈突然冷笑了起来,“好一个还太平于百姓,先毁后还?他断崖拿什么还!”
挥手间,二人被带下去严加看管,待三日后,打开北门之时,再用两人带路!
“即刻飞鹰传信相爷,叫他们势机而动!”
“殿下,皇上安危?”邬图海问道,事到如今,他这员边关守将还要效忠那置大军、百姓性命于不顾的色皇。
雪枫笑声轻扬,“皇上安危不但大都督鞭长莫及,就算殿下?事到如今,大都督心里该有个底,殿下带来的十二万大军是北境唯一的援军,也是最后的援军!”
“雪大人此言何意?”
“口说无凭,大都督等着看好了,看看你到现在还要效忠的皇上如何对你,如何对殿下,对何对死守北境的大军,还有那些身陷水深火热等待大军救助的百姓!”
多说无益,日久见得人心,更能辩明远在千里的圣意。
三日休整,待通向北地的城北打开时,黑甲铁骑披犀甲、操利戈、旌蔽日、声势威,似汹涌海浪涌出城去。
金甲已展强悍雄威,十万皇城黑甲怎能落之身后,今日围攻黑龙军,十万大军定要夺个头彩。
铁蹄铮铮,车轮滚滚,迎破晓娇阳,浩荡前行。
军行里许,前方探马来报,前方五里发现营帐,看其辕门旗杆上挥荡的旌旗,应该是雪尘军。
上邪烈狮眸厉敛,毫无怠慢之色,速调亲随催马急行,他要亲自探查。凭周遭树林掩藏,目光所及竟有三百多顶军帐,粗略算来,雪尘设在此处兵马五千有余,如此军力到像是个前锋营。上邪烈灵光一触,嘴角扬起噬血冷笑,正好,就用雪尘这支前锋开刀。
催马速返,命大军将马蹄用棉布包好,十二万人马要生吞了雪尘的五千前锋营。
战,贵在神速,贵在出奇不异。雪尘军设在木图城外十里的前锋营做梦都想不到,死闭城门许久的夜蓝人会于今天大开城门,会在天际破晓前大军涌出,更涌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十二万吞吃五千,光夜蓝大军的喊杀声,便可震碎人心胆。此战,金甲京师卫退据一旁,十万黑甲皇城军势如潮涌,将雪尘的前锋营团团包围,口口吞下。
以多欺少又能如何,关键在于将士豪气冲天,此战结果,胜,彻彻底底的胜。
以此地为营,以此战为始,大军会向前不断吞吃。
此仗虽小,却足以敲山震狼。夜半时分,军营外两队人马摸了上来,却被早就埋伏于草丛中的箭阵射了回去。马匹嘶鸣,人声惨叫,来人不死也剩半条命。
邬图海战败,败于断崖的黑龙军跟雪尘军前后埋伏、夹击,尤其熟识山林、神出鬼没的黑龙军,对邬图海所创甚重。
大军越往北行,大战、恶战会越来越多,攘外必先彻底收拾了黑龙军。那留下的活口又派上了大用处,放一个滚回去报信,留下那个继续带路。
秋日恒河,浩渺的河面平如明镜,娇阳光彩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挥撒淋漓,河水明澈,水晕时常大片大片荡漾开来,细看去,竟是成群的河鱼在那儿好不欢快。
恰逢碧空万里时,峰峦垂悬于清澈透明的碧水中,岩影波光,交相辉映,给恬静美丽的恒河再增大气磅礴。
一艘巨大的龙船稳稳驶来,河上雪尘运送粮草的船队赶紧向两边退让。
船身上下双层,建有精美绝伦的亭台楼阁,红漆亭台四角刻展翅欲飞的鸟儿,鸟嘴中衔铜铃,随风可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亭阁中摆有石凳,由汉白玉栏围起,尽显奢华,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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