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真心让位?”上邪烈不答反问向炮轰金銮之人。
“深思熟虑后,最真亦是对夜蓝最好的决定!”上邪辰诚恳回复,清雅双眸迎视着上邪烈那对深不见底,袭卷一切的凌利黑眸。
俊脸扬笑,洒脱随意,“上邪烈自当为国为民尽力!”
无视身后小人耳语,上邪辰既然舍得让,他自然了其心中大愿,语再明确不过,有让有接,最终得看上位之人如何圣决。
“皇上,臣……”闵月川急呼,却被夜蓝帝挥手打断。
“朕自有定夺!”
内忧外患之际,太子突然让位,这摆明是给他这个皇帝上眼药呢,那日御书房中,定是听到了什么,否则,不会有此一举,难不成以退为进?朕已赐了金令还不知足,真以为朕不敢废太子另立?如若就此顺水推舟,则实现当日君言,她可否另眼相待于朕?确是无用的东西,于朕前许诺用计让可人现出女儿身,奉于朕享,到头来,却手空空前来复命,着实可恶。
圣意未决,圣颜阴晴难测,即使热议北境战事,亦不见皇上有何旨意。到是后宫、闵家、******沸腾了。
朝会散,上邪烈正欲驱马赶回醉香居,却被闻相叫住,如此一来,与醉香居那对姐弟错过。
马车萧萧,飞奔出了皇城,车后紧随一快骑,看着装束正是京师卫快骑营的信兵。醉香居中,李锐焦急的等着上邪烈。
话说,午时,醉香居门外窜进一小兵,推开店中小厮,二话不说直奔李锐,开口便是,“我是京师卫的人,来找夜奉骑,要事,快!”
京师卫之事,李锐可不是敢怠慢,急引来人上了二楼雅间。
雪枫懒散的倚着床头,满脸柔笑看着夜痕跟猫儿斗气,听急报,命****将来人引了进来。军中来人,夜痕瞬间没了嘻笑斥骂之色,端正身,板起脸,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奉骑大人。
“何事如此急,火烧屁股了!”夜痕严肃斥问。
来人与夜痕年级相仿,于军中时两人交际甚多,故而说起话来绘声绘色。
“你再说一遍,那人是谁?长的什么样?”夜痕腾然起身,此时的他才像火烧屁股一般。
“来人四十多岁,身形魁梧的很,比副都统还要高还要壮呢,手握一把长剑,那剑可厉害着呢,把……”
“废话少说,那人是如何说的!”
“让我说又不让说!”
“说什么呢,大点儿声!”
“嘻嘻,我说,那大叔武艺可高呢,二十多个兄弟没拦,硬是让他闯进了辕门,大叔进营就喊奉骑的名子,奉骑没喊出来,把副都统从铁房里喊了出来,问过才知,大叔是来军营找儿子的,他儿子就叫夜痕,咱们京师卫有几个夜痕啊,独奉骑一人!”
“找儿子,找儿子,爹,我爹来找我了?那人左手背上可有刀疤?”
“啊?不知道,没敢上前看啊,大叔凶的厉害!”
“姐!”夜痕满目激动扑到雪枫身边,“是爹,是爹来找我了,爹来找我,来找我了!”言语间,夜痕眼中发红。
雪枫被夜痕喊的回神,扯起夜痕的手急行,袁山****护于左右,自有李锐通知朝会归来的主子。
自黑山一战,京师卫脱胎换骨,何等森严之地,天不亮却被一人踢破辕门,冲入营中。若不是碍于来人嘴中喊着夜奉骑大名,京师卫绝不是给人撒欢之地,别说是寻常百姓,就算皇帝贵胄来了,也得乖乖遵营中铁令。
“来人,给大叔看座!”闻元吉客气的说道。
没等手下人开动,独孤翼厉声喝来,“不必,我就坐这儿等!”
“那可是我们京师卫金旗的旗台,不许任何人坐!”军士不愤亦算是好心提醒,却被冷眸寒光击退。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这大叔真是夜奉骑的亲爹?夜奉骑未当奉骑前,整日嘻嘻哈哈,与人也算和善,可这位大叔面恶的很,全然一幅生人勿扰,扰之则拍死的威姿。细看大叔相貌,眉宇间真是与夜奉骑相像的很。
这大叔脾气又恶又犟,椅子不座,连口水都不喝,就等夜奉骑回来。
“大叔此次前来,可是夜痕寄了家信?”闻元吉现在也是没话找话,总不能让夜痕的亲爹独自一人坐在旗台上吧,他只能一旁陪站着、热络着。此人若真是夜痕亲爹,出于兄弟情亦不能怠慢,更何况还牵扯到雪大人跟都统殿下,夜痕的爹也是雪大人爹,更是都统殿下未来老丈人,绝对怠慢不得。
“家信?哼,等那小子回来,再跟他算帐!”独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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