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布尔并不是完全昏迷,他是不愿意醒来。即便他知道自己回到了家中,即便知道余金娜就在他的身边,他还是不愿睁开眼睛,他的心灵已完全被羞耻之心所萌蔽了。
陈母送来了饭菜,并提醒余金娜进餐。在听到应答后,她退出了房门。
“老头子,这丫头今晚不会住这吧?”
“说什么呢,要注意人家姑娘的名声。”
这个丫头他们见过,在儿子前两次的昏迷中,她都出现过,可他们却不知道这个女子与儿子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女子还这么关心他们的儿子,他们可真有点过意不去。也不知她得意儿子哪一点。
余金娜吃了两口饭,她想让陈布尔也吃点。这两天陈布尔滴水未沾,已让她很是困惑。她想到了医生的话,“你丈夫他没病,就是结了心结。”
医生误把陈布尔当成了她的丈夫。
心病还得心来医。也不知布尔这次又为了什么。
余金娜感到累了,她想休息一下。
……
“老头子,不好了,那丫头和布尔睡一块了。”
“说什么呢,要注意人家姑娘的名声。”
……
大山里的夜晚可真是宁静,这是自己多年都没有享受到的了。
余金娜还真就合衣眯了一小觉。
这间屋子应是布尔的宝地了,因为上两次昏迷,他都顺利地从这里走了出去。希望这次也能如此。
屋里的家具还挺古老。余金娜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那架梳状台。
听布尔说,那是她姥姥留下来的,它曾在大水中泡了很多天,都没变形,那它一定附有灵气。
余金娜起身来到了梳状镜前,仔细打量起了自己。
“我要……女人,……女人。”
陈布尔在睡梦中吐露了真言。
“原来布尔想女人了。”
余金娜发觉自己的脸竟红了起来。
“老头子,不好了,那丫头脱了她的衣服。”
“说什么呢,要注意人家姑娘的名声。”
两位老人颤抖着,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他们就这样一直熬到天蒙蒙亮。他们无法猜测在那个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已打定主意,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也要保住人家姑娘的名声,同时要保住自己的名声。
天微亮时,红色轿车驶出了水神峪。一宿未合眼的陈氏夫妇发现昏迷了三天的儿子下炕吃东西了。
正因为陈父陈母见证了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所以当陈布尔提出要和余金娜结婚时,他们一点也不吃惊。不只如此,他们还为自己能先知先觉而暗自欣慰。
这些年儿子在外边的事从不跟他们说,现在终于见亮了。
“能娶这么个漂亮媳妇也算是子承父业。”
“你们家布尔真是个有心劲儿的孩子,这眼光不输于他爹。”
“这小子,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有数。”
“唉,跟他爹一样好色哟。”
不管怎么说,陈家大小子娶了一个有钱的漂亮媳妇,是千真万确的。
“要是圆圆也能回来就好喽。”
真有不怕邪的人,竟在这种欢乐的氛围里,提到了那个被陈父扫地出门的陈家女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圆姐现在老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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