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酒干的。”基尔十分实诚地反驳道。
“哎?为什么?难道你和我们说的不是同一种语言?无论是我也好,黑麦也好,波本也好,还有那个脑袋比较死板的龙舌兰,都认为是比特酒把琴酒搞成这个样子的——或许他没有亲自出手,但肯定和他脱不开干系。为什么你不这么认为?”基安蒂露出了一个十分玩味的表情,她眯起画着眼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基尔,“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怎么可能。”
“那还能怎么解释?除了你和他上过床,和他相爱以外,还有什么能把冰雪聪明的你给蒙骗住?”基安蒂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没关系,你对我说实话,我也不会告诉别人,毕竟,我认为恋爱是自由的,哪怕我们已经把身体出卖给了组织......”
“完全没有这回事。”基尔那细长的眉毛蹙成一个小球,“我只是觉得比特酒完全没必要这么做,的确,他和琴酒之间是有矛盾,但是痛下杀手这种事......这就相当于开始了一场内斗,这是组织明令禁止的事情。我了解比特酒,他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人,他忠于组织,忠于规则,不可能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哦——”基安蒂把嘴巴噘成“o”型,基尔解释了这么多,她全当屁放了,只记得一句“我了解比特酒”,她就抓住这一句大做文章,“你看,你都说了,‘你了解比特酒’,怎么了解的呀?是通过他的粗细,还是通过他的长度?”
“你他妈的......”基尔咬住嘴唇,虽然她了解基安蒂的秉性,但这种事情可不是能随便调侃的,但凡被有心人听到耳朵里,再加以修饰,她就成了向敌人出卖肉体的婊子。琴酒不会留她的。
“冷静冷静,我就是开个玩笑,别那么认真。”
“——我能不认真吗?你觉得开玩笑不要紧,但这玩笑可能害死我,知道吗?”
“没必要那么生气嘛!琴酒这不是还昏迷着嘛,剩下的那两位谁也不服谁,现在咱们群龙无首,顾头不顾腚,都只在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不会有人找茬儿的。”
基安蒂说的没错,琴酒一昏迷,行动组群龙无首。
本来按理说应该由黑麦负责,但无论是波本还是龙舌兰都有异议,而基安蒂又是那种“世外高人”,对她来说谁来负责都一样。基尔又十分谨慎,基本不会就此事发表意见,所以现在的行动组其实就是一盘散沙。
“那我们还在这个地方待着做什么?不如带着琴酒回东京去啊......”基尔说道。
“遗憾,刚才医生来过,说琴酒现在动不了。更别提坐飞机了。”基安蒂伸出刻着纹身的胳膊,从床头柜上拾起一个沾血的子弹,这就是从琴酒体内取出来的小坏蛋,已经变形的子弹头上还刻着琴酒和复仇的字样,“医生说琴酒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现在必须静养。虽然目前生命体征平稳,但不排除病情会出现反复——这颗子弹,直直地射进了肺部,在他的右侧肺叶上刨了一个洞,和心脏就差了那么一点儿......
妈的,真走运。”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我联络不上比特酒,你们也就没办法向他复仇了不是吗?那我们就坐在这儿干等着?等着谋杀琴酒的人来追杀我们?”基尔摊开双手,不解地问道。
“别问我呀!等外面的那两位吵出个胜负再说呗!”基安蒂把子弹头放回到床头柜上,白了一眼基尔,然后就靠在椅背上睡起觉来。
无奈,基尔走出屋子,见到波本和黑麦已经停战了,一人站在露台上抽烟,一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这个行动组简直不要再棒。
基尔在心里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