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某人叩响了安全屋的门扉。
守在门边的黑麦威士忌抽出怀里的消音手枪,靠在门边的墙上向门外的人抛出问题:“——伦敦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的。”
暗号正确,黑麦取下挂锁,拉开插销把门打开。
是基尔。
只见穿着她的黑色紧身套装,脚踩长靴,头戴鸭舌帽。为了行动方便,她把头发扎成了马尾状。
“——联系上比特酒了吗?”波本威士忌从里屋走出来,向基尔发问道。
基尔摇摇头,把门反手关上。
“可恶,那家伙跑到哪儿去了......”
黑麦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估计已经潜入皇家伦敦塔了吧,为了完成那个自杀任务......”
“你觉得他还能活着出来吗?”波本问道。
“谁知道呢。”
——最好能回来,否则连退路都没了。
基尔在玄关处磕了磕鞋跟,抬起头来:“琴酒如何了?”
黑麦抿起嘴唇:“还在昏迷,刚才龙舌兰带医生来过,但是医生也说不好琴酒什么时候能醒。”
基尔和波本擦肩而过,走进无光的卧室,外界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的严严实实,只在窗帘的脚下留下一条晃眼的金色丝线。黑暗的室内只有床头的电子仪器还散发着绿色的微光,借着这缕微光,基尔凑过去看了看琴酒的脸,毫无血色,都快赶上他头发的颜色了。
他带着氧气面罩,双眼紧闭,骨节分明的大手露出被褥,从吊瓶上顺下来的静脉针刺入手背,往他的静脉里输送着药物,而输液管中间的静脉滴壶正伴着电子仪器的“滴滴”声向下坠落液滴。
——没想到琴酒也有这样的一天。
基尔侧耳倾听,听到室外的黑麦和波本正在争论着什么,相当于琴酒的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如果抓住机会,基尔完全可以将随身携带的毒剂扎进琴酒的身体,亲手把他送下地狱——这是为了给她的父亲报仇。
但是毒药发挥效用的时间很快,一旦琴酒的身体出现反应,基尔就会被门外的人怀疑——她也逃不掉。
当然,她并不清楚门外的两人是红方安插在组织里的间谍,而其中一人早就想杀琴酒了。
就在她将手伸进口袋里,犹豫着要不要出手时,基安蒂突然走进门,打了一个大大地哈欠。原来,她一直在隔壁的床上休息,被黑麦和波本争论的声音吵醒,索性来琴酒这里看看。
“呼啊——基尔,你回来了?”
“嗯。”攥紧毒药瓶的手微微松开,冰凉的毒药瓶坠进口袋深处。
虽然错过了一次机会,但她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也不想和琴酒同归于尽。
“哎呀,那两个男人可真是烦死了,睡觉也不让人好好睡。”基安蒂随手拽来病床旁边的椅子,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说起来,你是去联络比特酒了吧?找到他人了吗?”
基尔摇摇头:“没人接电话,恐怕已经去出任务了。”
“这可真是......竟然伤了琴酒就逃......好在是他没死,等他醒过来再复仇也不晚。”
“我觉得不是比特酒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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