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咳,公子……”阿木在门外咳嗽了一声。
张清挣扎了一下,又抬起脚踢到赵景砚的小腿上。
这次他倒是很干脆地放手了,但是还是把她按到了自己的胸口,“礼物。”
张清推开他,顺便给了个白眼,拿起袖子擦了擦嘴,“二爷真是就地取材的好手。”但是神情却不是真的生气,甚至还带了点愉悦的戏谑。
于是回程的时候,赵景砚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笑意。
这股笑意直到他进了王府的书房,见到了顺亲王的时候,才堪堪收回。
顺亲王早就得到了花灯车的消息。
“说说,怎么回事?”顺亲王的表情十分严肃。
赵景砚知道这事情可大可小,于是差不多一字不漏地从头到尾都说了。
“似是以前的红莲教?”顺亲王听完第一反应也是这个。
赵景砚点点头,接着说到:“父王,我怀疑这是红莲教的余孽。之前我在江南永州协助陈文忠调查粮仓失火案的时候,遇到一个案中案,那主犯丁富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自戕以寻求永生。”
“如果你在永州就遇到过,而且现在京城又以这样隐秘而又公开的方式传播此等邪术,就足以说明整个大通朝,此术已经在暗中蔓延泛滥。”顺亲王一语中地,直击最重要的核心。
整个大通朝……
赵景砚的神情有些发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红莲教造反的事是否会再次发生?
他抬头看着顺亲王,似是有话要说。
顺亲王站起来,拍拍赵景砚的肩膀,人走到窗前,背着身。
“子卿,这事你参合进去不合适。”顺亲王轻轻叹了口气。
“为何,父王,你是不是对皇伯父太有戒心了一些?难道直接的谏言也会被怀疑吗?这些年皇伯父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赵景砚实在有些忍不住。
顺亲王转过头,只是静静地看着赵景砚,良久他才开口:“你要记住,他不是一般人家的伯父,他的第一身份是皇帝!虽然我与皇兄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是子卿,父王是经历过夺嫡争位的,帝王心,不可测,这点放在任何一个皇帝身上永远有效用。”
“所以,因为你的忌惮,我就只能一直做一个富贵的闲人?父王,你可知,孩儿志不在此。”赵景砚的声音越发低沉,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哎……顺亲王叹了一口气。
“父王不得不这样考虑,你以为你大哥好做?子卿,每个人的战场不同而已。”
“……”
赵景砚没有再说话,他已经不是一个毛头小子,父王的顾虑和忌惮他是懂得,只是偶尔的无可奈何让他的心多有失意。
但他究竟是赵子卿,京城的第一纨绔,没有什么情绪是不好收拾的。
才几息,就已经平复了心情,深吸一口气,坐着的身子往后靠了靠,说到:“那这事父王以为如何?”
顺亲王见他已经没了方才的失态,就重新坐到了书桌旁,说:“永州的事,相信陈文忠的奏章早已呈上,而昨晚羽林军这一动静,相信皇兄也早已得知,现在只需要有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可。”
“五皇子,赵谆?”赵景砚收起了情绪后,脑子转的并不慢。
顺亲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