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赵谆此人极是低调,要不是今日在阿外楼遇上,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想不到他身上。”赵景砚想起张清说的,“对了父王,吴有昌现在应该是在赵谆那里。”
顺亲王有些疑惑,问到:“哦?怎么说?”
“方才,我在阿外楼,看到赵谆带着吴有昌的女儿。”赵景砚补充说到,“因我在离开永州的时候,路上遇到几名女子被拍花子的易容并且下了药,顺手救了,没想到其中就有吴有昌之女。”
“这倒是有些巧合了。”顺亲王说。
赵景砚点点头,确实是有些巧合。
“子卿,如果真如你所说,吴有昌就在赵谆那里,那么接下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静待就是。”顺亲王笑着说道,眼睛微眯,像一只成精了的狐狸。
王府守岁也没有主子守到天亮的说法,只是顺亲王妃倒是准备了些守岁的东西。待父子二人说完,就都到了主院去。
等到赵景砚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屋子,已是子时。他洗漱完穿着中衣坐在自己的小书房内,拿出了今日张清送他的紫檀木小盒子。
他看了眼手上的紫檀木盒子,用的是上等的小叶紫檀,在灯下甚至泛着星光,可见用料是极好的。
不错,小丫头的那帮手下倒是用心。
虽然赵景砚对于张清身边突然出现的暗卫自然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做了调查,不得不说,雍梁张氏不愧有百年底蕴,就算举族覆灭,也能给逃出来的张清等人留了这样一支暗中力量。
赵景砚打开了紫檀木盒。
入眼的是一条紫檀手串,每一颗珠子都被打磨地极其光滑,手串上有两个装饰物件,一个冰种高透翡翠跑环,一个冰种兔子吊坠。
赵景砚轻轻挑了挑眉。
这个兔子的造型……怎么是四仰八叉的?他扯了下嘴角,看样子这手串是她亲手做的了。
随即他想起了当时在永州的时候,张清吓走相看对象余世文的时候,好像就是生剖了一只兔子。
他轻笑出声,四仰八叉的兔子,倒是她的风格。赵景砚毫不犹豫地把手串套在了左手的手腕上。
正月里,朝廷封笔封印,直至元宵后。
正月十六后,张清在通知过赵景砚后,带着家人和所有暗卫搬离了京郊的庄子。
赵景砚送了一份极其贵重的礼单,单单珍稀的玉石摆件就有十多件,更不论其他。沈梦泽等几人也各送了礼,各人都花了心思。
过了一个年,等到年后的第一次大朝会,年前的官员被杀案又被提上了朝堂。
孔鹿鸣在文帝和一众朝臣的注视下,稳步上前。
“启禀圣上,此案牵扯到江南女子被拐案,经臣和刑部共同查探,又与之前宁州知府吴有昌敲登闻鼓所诉案件也有密切的关系。”孔鹿鸣之前是越查越心惊,他有预感京城官员之死恐牵扯还远不止此。
文帝见京城官员被杀案竟然牵扯到了多位官员,又与多件案子有关联,一脸阴沉压制着怒气说到:“孔爱卿务必一查到底,朕另安排刑部左侍郎协助你办案。”
孔鹿鸣拱手:“臣遵旨。圣上,微臣斗胆,再向圣上要一人。”
文帝点点头,示意他可继续说。
“微臣想请顺亲王府二公子赵景砚协助微臣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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