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啊,炳玉在酿酒这方面很有天分。”阎朔欣慰一笑,也给自己的酒杯倒满,浅抿了一口,然后回头疑惑地看向旁边一动没动的酒杯,“炳玉,你不喝吗?”
“我就不喝了。”阎炳玉撇了撇嘴,“一共就这么一坛酒,怕你们不够喝。”
“三殿下还真是会替人着想呢。”萱竹放下酒杯,阴阳怪气地开口,“萱竹是不是还得好好谢谢三殿下?”
“你当然得谢我,不然这梨花春是你自己酿的不成?”
“你……”阎炳玉几句话说的萱竹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炳玉。”阎朔皱起眉,给阎炳玉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劝道,“注意言辞。”
阎锐玦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阎炳玉,“真是不得了了,那我也得好好谢谢三殿下才是。”
还未等阎炳玉开口,阎锐玦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极其痛苦,旁边的萱竹发现他状态不对,连忙扶住了他,“二哥!你哪里不舒服?”
阎锐玦刚想张嘴,却一口黑血喷了出来,眨眼间满桌都是斑斑血迹,甚至有几滴落到了对面阎炳玉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窗外的思烟,阎朔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冲到阎锐玦身边,“二弟!你怎么了?!”
“黑血?!”萱竹双手颤抖地捂住自己的嘴,“二哥他,他中毒了?!”
“中毒?怎么会……”阎朔话还没说完,也猛地捂住胸口,面色惨白,嘴角慢慢渗出一丝鲜血。
萱竹大惊失色,连忙推开门喊道,“快叫大夫来!喊御医!快!大殿下和二殿下都中毒了!”
整个飘雪府顿时乱成一锅粥,哭声喊声混成一片,很快大批侍卫也来了,将飘雪府围了起来。
“人怎么样了?!”
阎恕奎赶来的时候,阎锐玦已经昏死过去,阎朔也处在半昏迷的状态,萱竹在一旁吓得一直哭,而阎炳玉也已经吓傻了,呆站在那里。
“回禀国主!大殿下中毒不深,方才臣已经给大殿下服了解药,但臣到的时候二殿下就已经不行了,恐怕,恐怕……”
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爱子,阎恕奎双目赤红,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声音听似平稳却带着抑制不住的杀意。
“是谁干的?”
“回国主…二位殿下皆是因为喝了这坛梨花春才中的毒,臣已经验过了,这酒里面被人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
“酒哪来的?”
“回国主……是,是三殿下亲手酿的梨花春……”
“玉儿,你怎么没事?别告诉为父,你自己酿的酒,你一口也没喝。”阎恕奎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阎炳玉,凶狠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阎炳玉吓得后退了一步,“父,父亲,我,我只是想留给他们……”
“我的乖玉儿,你该不会是因为知道里面有毒,所以不敢喝吧?”
阎炳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父亲明察!我没有下毒!”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阎恕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阎炳玉,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你二哥死了,大哥也中了毒,如今只剩下阎乐逃过一劫,怎么,阎乐今天没来,你是不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