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要把酒藏起来呢?
思烟心中不解,趴在窗户上,紧盯着阎朔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把酒坛的塞子拔出来倒扣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迅速打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从坛口倒了进去。
思烟震惊地看着阎朔的动作,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往这酒里加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该不会是……往酒里下毒了吧?!
他这是想害谁?!阎炳玉?还是萱竹?还是阎锐玦?
做完一切之后,阎朔将酒塞塞好,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说罢,阎朔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儒雅随和的模样,捧着那坛梨花春走了出去。
见阎朔从房间里出来,思烟下意识地往柱子后面躲,等他走远了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现在是隐身状态,这才赶忙跟了上去。
到了前厅堂屋,阎朔礼貌性地敲了敲门,“二弟三弟,萱竹,我来迟了。”
门立刻便被打开,开门的是阎炳玉,而且似乎脸色不太好,看样子是又和萱竹他们闹了些不愉快。
见到阎朔,阎炳玉不禁松了一口气,再看到他手里捧着的酒,阎炳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大哥,你……”
“嗯,放心。”
阎朔点了点头,示意她先进去。阎炳玉会意,侧身让出路来。待他们都进去后,思烟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用手指轻轻推开一条窗户缝。
虽然她很鄙视这种偷听的行为,但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没别的办法。
嗯,非常合情合理。
大圆桌前,萱竹左边是阎朔,右边是阎锐玦,阎炳玉则坐在阎朔另一侧,离萱竹和阎锐玦都远远的。
“我就说大哥怎么还不来,原来是给三弟找梨花春去了啊。”
“是啊,这酒是炳玉珍藏,放久了自是记不太清了,若不是怕怠慢了你们,他也不会托我帮忙。”
“看来……三弟不光是和乐乐交好,和大哥关系也不错啊。”阎锐玦犀利的眼神看向阎炳玉,言外之意就是阎炳玉单单和他关系不好。
阎炳玉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但她脸上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见自己的话被人忽视,阎锐玦脸色沉了下来,身为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对自己。
“二弟,今天不是带萱竹专门来品炳玉酿的梨花春的吗?来,我给你们先倒一杯尝尝。”见状,阎朔连忙岔开了话题。
“怎能劳烦大殿下为萱竹倒酒,萱竹自己来就行。”萱竹一脸受宠若惊,连连推辞。
阎朔微微一笑,轻轻按下萱竹的肩膀,“无妨,你既与乐乐有婚约,又是青梅竹马,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必在意这些。”
萱竹小脸一红,垂下头小声说道,“那就谢过大殿下了。”
“来,二弟,也给你满上。”
“谢大哥。”阎锐玦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大哥,你还别说,三弟这个酿酒手艺真是深得你真传。”
萱竹小口喝着,也不禁点头称赞,“清甜爽口,醇香四溢,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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