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做越大,我也是越来越累,哎,我过去听人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看来这话不对。”
吴用将手中的毛笔放下,轻轻的抚摸了一把长须。道:“这话如何不对?一个人能力越大,自然是责任越大。想当年武都头在景阳冈,拳打猛虎。那也是为百姓除害,这打虎可不是泛泛之辈能做的。”
王伦道:“军师,你想想,我王伦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却握着梁山特区的大权,手中有二十万大军,什么猛虎我除不了?所以,我看来,是权利越大则责任越大,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再大的能力,一个人又能做成什么事?说得好听些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的难听些,那叫乘匹夫之勇。”
卢俊义道:“王头领说的正是至理名言。”
王伦看着卢俊义,微微一笑,他明知卢俊义的话有阿谀之意,但是在公开的场合,他就是需要这样的阿谀之言,不然如何能显得自己光荣伟大正确呢?如何能成为全体将士,和所有特区内的百姓顶礼膜拜的榜样呢?
众人正说着,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丞相大人,二公子发逗了。”
王伦一听这话,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丫鬟嘴中的二公子正是他和晴晴的儿子王桂,这是晴晴和他的独子,晴晴一向视为自己的性命。所谓的发逗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出水痘,在二十一世纪孩子一出生便打了预防水痘的疫苗,可是在那个时代,一次水痘便足以要一个孩子的小命。
吴用道:“头领,你先去看看,小可现在就去请安道全过去瞧瞧。”
王伦没有说话,跟着那丫鬟径直往晴晴的住所去了。
晴晴住的地方正是齐王府左边的一间宫殿,王伦去后,只见殿外跪满了丫鬟仆人,他问道:“夫人呢?”
一个丫鬟答道:“在殿内侍候小主人。”
“你们为什么不进去帮忙?”王伦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个丫鬟。
“夫人说了,没有吩咐,谁也不去进去。”
王伦没有说话,推开殿门进去。刚一推门,突然听见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喝道:“谁!出去!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谁也不许伤害我的孩儿!”
“晴晴,是我。”王伦进去,看见一个女子正蹲在一张床边,床上睡的人正是王伦二子王桂。
晴晴一听见是王伦的声音,一把扑到王伦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王伦轻轻的抚摸着晴晴的头发,道:“你别着急,军师去请安神医去了。”
“不,我不让任何动我的孩儿。”晴晴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从王伦的怀中出来,紧张兮兮的看了一眼王伦身后的门没有关严,她自己过去,将门关了起来,走近王伦低声道:“相公,你知道吗?有人要害奴家的孩儿!”
王伦本就觉得晴晴有些不对劲,再听了这话,犹如五雷轰顶。在梁山所有的将领中,人们都知道,晴晴是跟着王伦走过最为艰难日子的女人,又是王伦的原配夫人,晴晴的儿子日后自然要成为世子,王伦如果做了皇帝,那便是太子,王伦百年之后那便是新君。这在梁山中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而如今,晴晴却神神秘秘的说有人要害他们的儿子,是谁?谁敢这么干?如果真有人敢这么干,那么害死王桂,谁会得到好处?难道夺嫡之争早已在他王伦的后宫中悄然开始了吗?(未完待续。。)
9?9?9?W?X.C?O?M,sj.9?9?9?w?x.c?o?m,。9?9?9?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