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夭夭,自然不会再有任何的攻击力,甚至连防御的可能性都很小。更何况如今白夭夭的身上已经被剑气划破了十余条口子,一些水绿色的布条随着她舞剑的动作纷飞,鲜红的血液已经将部分水绿色的衣衫染成了黑色。
一些血迹,既有白夭夭自己的,也有围困着白夭夭的那几人的。即墨火宇分不清白夭夭到底受了多大的伤,心里更是焦急。
此时此刻的即墨火宇已经无心再与围困着他的这九个人周旋,而是满心满意地想尽快去帮助白夭夭。也正因此,原本攻守兼备的即墨火宇不管不顾起来就只是一味地进攻、进攻、进攻,丝毫不顾及一道道剑气自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
用上全力进攻的即墨火宇很快便定住了第八个人,但是却无论如何避不开最后一个人向着他刺来的闪着黑色寒光的长剑。
情急之下即墨火宇不退反进,身子稍稍一侧便冲向了这刺向自己的长剑。
锋利的长剑瞬间刺透了他单薄的衣衫,刺进了他的皮肉里。此时的即墨火宇丝毫未感觉到疼痛,左手紧紧抓住这闪着黑色寒光的剑身,身子又是向前进了两分,右手却积蓄灵力于剑尖,在对面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将手中长剑刺了过去!
最后一个人也终于被定住,即墨火宇完全忘记了查看自己的伤势,转身便跳入了白夭夭所在的圈子
“呵呵”低沉的笑声在寂静的小院里想起,即墨火宇暗笑自己愚笨,饶是他不去救白夭夭,二长老和四长老也不会让她有事。偏他还不顾死活地去帮她解围。
捂着胸口的手渐渐垂在身侧,手指上的血迹一滴滴低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地上,绽开一朵朵红色泛着黑色寒光的血花。
“还好那时我还记得将身子偏一偏,没有伤及心脉,不过受了些皮肉伤。”即墨火宇说完最后一句后便不再说话,而是呆呆地看向小院中那两扇紧闭的门上。
屋内点着的蜡烛将倾雪和白胡子老伯两人一直忙碌的身影映在窗上。即墨火轩和明熙的伤定是很棘手,否则也不会一夜已经过半,两人却从未推开过房门。
长老院
白夭夭离开长老院弟子的小院后在学堂里乱走了许久,身上的伤口被七月夜间的冷风一吹更是火辣辣地疼。
不是她不想清理伤口,实在是因为自拜师大典之后,她便一直住在倾雪的小院里,子阳辰夜和长老院也没有再单独给她安排居住的地方。她走到了刚刚入学堂时和倾雪一起住的那个大院里,却没有开锁的钥匙,她连院门都无法进入。最后,她只能回到长老院。
长老院里,每个长老都是会给自己的弟子留一间屋子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她刚扣上四长老的房门,身体就被一股大力推地飞了出去。
“乖徒儿,你回来了?”房间门应声而开,露出里面四长老精瘦宛如老鼠一般的身影。
白夭夭伏在地上,口中一股鲜血喷出,却还是努力调整身形跪在地上:“师父。”
“乖徒儿,你今日做得很好,能让我们有机会布下九星玄月阵。想必那即墨火轩和昼晨明熙已经活不长了。你说,师父该如何奖励你呢?”四长老走上前捏住白夭夭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看着白夭夭苍白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另一只手也抚上白夭夭眼角下的泪痣。
白夭夭眼中却瞬间涌上浓浓的怒意:“你跟踪我!”
“哈哈哈!”四长老闻言大笑,那声音异常的刺耳,“你是我徒儿,我自有无数的办法知道你在哪里。我一直不管你,就是为了等即墨倾雪等人完全放下戒心,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否则,你认为我怎么会放任你日日和他们混在一起?”
白夭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原来四长老一直在利用她!原来今日的谋杀真的和她脱离不了关系!
“卑鄙!”白夭夭看向四长老的眼中充满了恨意,双手紧握,恨不得立刻同他拼个你死我活。
“卑鄙又如何?”四长老用力捏着白夭夭的下颚,“别忘了,你娘亲的命还攥在我的手里。想让你娘亲好好活着,你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即便你娘亲不死,我也会有千百个方法折磨她!”
“你敢!”白夭夭目呲欲裂,“若是我娘亲有一丝一毫闪失,我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让你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