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宫餐馆老板林苏的话对于陈易炫、吕茜来说,他们可能不会听得太明白,我则不同,与囚鸟多次交手,这一次,我隐隐感觉到他和丁麒麟有着极大的联系,丁麒麟他到底是不是囚鸟,他和我为何总是暧昧不清,一会儿想杀死我,一会儿又偷偷帮忙,
我脑子变得混沌不清,火云花三人组,他们到底是谁,这和挖眼的案子有何联系,
聊到这儿的时候,林苏他给我们提供一个地址,这个地址是他的司机钱山所居住的地址,他本想着自己去找钱山,思前顾后,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这一次遇到我们,干脆让我们帮忙调查,
这种案子,我们本可以不理会,转交给其他的同事便好了,但与囚鸟有关,我不得不重视,这件羊尸案的背后,真不知道隐瞒着怎样的真相,
我们本是调查凶杀案,失踪案和羊尸案不归我们,吕茜和陈易炫有些不耐烦,他们看着不大愿意帮林苏的忙,我却一口答应了,从食宫出来,陈易炫跟我抱怨说:“龟爷,这种案子,让他打电话去所里,所里自然有人负责,除非钱山被杀了,要不然,关我们屁事,”
“你不会明白的,这个案子哪有那么简单,”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行了,我本来还以为这里面隐藏着什么大案子,看来也不过如此,二十二只母羊,腹中胎儿被切割,林苏明显不知道这件事,咱们查到他头上,线索就快断了,这事看着和钱山关系不小,我估计钱山也折腾不出什么来,他不过是一拉羊的司机罢了,你们想去调查他,去吧,我先回家了,等你们的好消息,”吕茜还挺冷漠无情,嚷着要回家,
“刚刚还吃了别人的东西,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陈易炫说完,吕茜瞪着他说:“吃人家东西是你们俩,跟我可没有关系,这个时候回去睡觉刚刚好,我先回去睡美容觉了,”
吕茜撇得一干二净,大步朝美食城前面的出租车群而去,
我看了一眼陈易炫,陈易炫叹了一口气,伸手搭着我的肩膀说:“龟爷,我本来和吕茜一个想法,这失踪案、窃羊案、羊尸污染水源案,这不是我们要跟的案子,我们还不如去调查蜘蛛男和那头怪物,但看你的样子,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走吧,我陪你走一趟,这种时候,应该能把钱山堵在家里,”
陈易炫说完走过去把他的汽车开过来,我上了车,他拍拍汽车的方向盘说:“龟爷,我还是不明白,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
“因为囚鸟,”我说道,
“囚鸟,我好像在哪听说过,你有跟我提过这个人吗,是人还是鸟,”陈易炫叨叨不停地说着,我把安全带系好后说:“别问了,开车吧,路上我要是不困,再跟你说说囚鸟,”
钱山所住的地方离八里街还算蛮远,那是一座位于沧浪山附近的山村,地方比南村相对开阔一些,村子主要以种植橘子、橙子这一类的水果为主,从这个山村的村貌看,这村子的人还挺有钱,至少比南村富裕得多,
我们开车进村的路已经铺上水泥,车子开起来也快一些,不像去南村,全是黄泥路,走起来坑坑洼洼,颠颠簸簸,
从村子口进来,由于很晚了,村民们大多都已经睡觉,我们不想惊动这个山村,陈易炫把车停在村子口边上的一棵高大的柳树下,下车之后,陈易炫走到我身边问我说:“听你说完囚鸟的事儿,你有没有想过囚鸟是个女人,”
“女人,”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一点,可是,频频犯罪,频频逃脱的囚鸟他会是女人吗,
“对,我觉得囚鸟她就是一个女人,聪明绝顶工于心计的女人,她八成是看上你了,爱上你了,这辈子她是要吃定你,她说她要杀死你,我觉得她不会杀了你,她只会一辈子缠着你,直到你娶了她为止,你说呢,”陈易炫说得眉飞色舞,我听了他这番话,有种想一拳把他给打死的想法,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说:“陈大少爷,你思想咋这么龌龊,老是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说你能别胡说八道吗,你又没见过囚鸟他本人,”
“龟爷,你不也没见过吗,”陈易炫反驳道,
“谁说我没有见过,”我说道,我没有看清楚囚鸟本人,但我至少和他说过话,
“你要是见过他,你早就抓到他了,用得着等今天,对了,我敢跟你打赌,囚鸟她就是一个女人,她给你制造的一切都是假象,扮作男人来忽悠你罢了,若不是女人,她何苦追着你到处跑,也只有爱上一个人,她才会那么的孜孜不倦,不辞辛劳……”陈易炫嘚瑟地说着,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陈大少,别说了,恶心,肉麻,滚蛋,”
陈易炫伸手搓了搓脸,叹着气说:“行了,总有一天,你会见到她,我想她一定是一位漂亮美丽端庄的大美人儿,唉,说得我都想见她一面了,你说她会是怎样一位女人,”
听他说完这些,我自个都怀疑起自己来了,我对陈易炫算是无语到了极点,为了不再听他这番肉麻的理论,我拖着他朝前面的山村走进去,陈易炫看出我的恼意,他也不再提起囚鸟,老老实实地跟在我后边,我们先敲开一家居民,打听到钱山的家,
我们从一条蜿蜒小路走上建设在半山腰的钱山家,钱山家亮着灯,说明家里有人,我们心安不少,
我和陈易炫潜行着,快到钱山家门口的时候,钱山家里的灯火突然熄灭,陈易炫见状立马跑上去,他敲了一下钱山家的门,门内没有任何回应,陈易炫看了我一眼,我给他一个眼色,示意他可以破门,陈易炫用力将门撞开,我跟着他冲进钱山家里,
明明亮着灯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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