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男人的敏感神经。红泪穿着他的寝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冰肌玉骨横陈榻上,倾泻而下的乌发掩映下,香肩微露,丁香核呼之欲出。
他不自觉喉头一动,上榻自被后抱住佳人,压在身下,“你这小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磨人的手段,就不怕把人撩拨急了,生吞了你?”
含香佳人侧过头,颈项下的一双白兔夹在双臂间,勾出一道迷醉的痕迹。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陆茗被此一激,就要倾身吞下她,红泪促狭地将手探入他衣襟内挠起痒来,直惹得他慌忙鸣金收兵,憋得一阵难受。她却在一旁幸灾乐祸。
“还敢笑,你知不知道这样玩,会影响到咱们婚后的生活质量?你想当活寡妇么?”
姑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倚在他怀中,手指轻柔地划过结实的胸脯,“陆郎对自己,就这样没自信么?”
陆茗环住她的小腰,眸中蓦地隐现出一丝奇异神采,“你方才唤我什么?”
“你抓到我,我就告诉你!”
小妮子脱离出他的怀抱,在高床暖榻上左右躲起来,轻狂浪笑听得门外守夜的婢女都羞愧难当。
只是姜还是老的辣,陆茗狡黠一笑,便伸手按住了她的脚踝。红泪原以为他会就此将自己绊倒,以带入他怀中,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低下头,倾身吻住了她的玉足。从指尖绵延到小腿肌肤,一阵阵酥麻感不断侵袭着她全身。
直到吻向她腿弯处,他故意使坏地齿间轻咬,惊得红泪软下了身子,柔柔落在他怀中,“陆郎···”
他托着佳人的小脑袋轻轻放向枕上,锦被将两人遮得密不透光,男子心性在此时一展无余。云雨间,红泪吃痛地扯着枕边锦衾,手边不知扯过了什么东西,触感冰凉,质地柔滑。
待夫妻事成后,陆茗方揭开锦被欣赏自己的战利品,姑娘香汗淋漓,仍轻喘着娇气。当见到她手中攥着的一缕冰丝发带时,他面色骤然冷却。
“谁让你动这东西的?给我!”
红泪被他的厉声吼住,倔强的天性令她将发带攥得更紧,“我不!你干嘛发这么大火!这是哪个女人的东西?我不能碰么!”
“谁都不可以,别闹,快还给我。”见到这缕发带与面前衣衫不整,极似的容颜时,陆茗立时风月心思尽消,甚至有几分厌恶此刻的自己。
“陆茗,我俩就快成亲了,你却在床间枕下藏着另一个女人的东西,还对我发火,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他冷下脸起身,“你最好放下它,若是你容不得它,这个亲,不成也罢!”
红泪攥着锦被,眼角含泪,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变化,方才还对她百依百顺,屈就讨好,事罢便可以这般翻脸无情,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姑娘一件件穿回自己的衣衫,骄傲被践踏在地,是一个刺猬最难言说的痛。就好似做了一个长久的幸福美梦,此时被人一盆冷水浇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