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现在想想还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呢”
知道她肯定另外计划,黄诗语也不知道帮她出谋划策而是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顾晚伸着一只空闲的食指,搓了搓脸颊,“就是想让你帮个忙。”
“嗯?”
“你不是跟那个陆时挺有交情的吗,我想让你帮我喊他帮我打听打听。”
顾晚问直接,黄诗语也回答的干脆,“我等会跟他说说。”
顾晚:“好,那有什么消息你再打给我。”
......
看黄诗语挂了电话,陆时这才开口,“她怎么不喊徐憬逾帮忙?”
“她有她的理由。”没有去深究顾晚为什么不直接找徐憬逾,而是看着陆时问道:“她刚才说的那个人能查到吗?”
没说拒绝的话,陆时只是跟她说了个时间,“给我两天的时间。”
“谢谢。”
“黄医生跟我说这话就客套了,我的命还是你救的。帮你朋友查个人而已,还用不上你道谢。”
看他说话间指了指胸口,虽然他没有说白,但是黄诗语却明白。
毕竟那里有个位置是她一针一针替他缝上去的。
心里有些动容,脸上却依旧没什么神情,“一码归一码。”
“黄医生的情绪一直都是这么稳定的吗?”见她情绪没有半点起伏,陆时双腿架在眼前的小圆茶几上,挑着一边浓密的眉毛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个面瘫。”
对上他鹰视狼顾的双眼,黄诗语牵起心里的好奇,“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不如陆先生先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陆时:“什么问题?”
“跟在你手底下做事的那些兄弟,真的不需要心理医生吗?”
黄诗语问的真诚,半点没让人感觉她是在开玩笑或者是挖苦。
闻言,陆时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穿着西装的男人们,“你们...需要吗?”
“我们不需要!”
而在陆时声音落下那一秒,几道整齐划一的声音就从他们身后传来。
然而听着他们保命式的回答,黄诗语却是不太信的,“不用这么害怕,你们老大我都治过了,要是你们有需要的话只管来找我。”
未了又补了一句,“当然要是害怕你们老大的话,也可以悄悄来,我不会告诉他的。”
而听着黄诗语的话,又在陆时的注视下,一个像是领头的寸头男人硬着头皮说了句,“谢谢黄医生,不过我们真的不用。能跟在老大身边时我们的幸运。”
听着他最后那句表忠心的话,黄诗语也没有在劝说,只是眼里却闪过一丝失落,“嗯,好吧。”
时刻关注着黄诗语的陆时自然发现了她细微的情绪,“你看样子好像很失落?”
黄诗语也没隐瞒,“有点,我最近看了点有关心理学的书,本来想找他们实践一下的,不过现在看来是......”
闻言,陆时食指中指并拢朝着刚才说话的寸头男人曲了曲手指,“你,过来。”
寸头男人不敢迟疑,“是。”
几乎是声音刚落下,人就出现在了黄诗语身旁。
陆时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语气慵懒道:“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