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渠道。而贾母因被人抓了把柄,自然月月通过地道报信。其实,一切都是萧连冰设的局,忠顺王做的帮凶,一下子抓住了两大家族的供应,才能如此顺利的篡位成功……
“不是最好!听着,我王素来心软,又是与你有过几夜的恩宠,哪里能让你做些子危险的事!”那公公伸出两个手指,对贾母道:“眼见大事将起,我王想谋两个人罢了,对于你来说,不是很难吧!”
黛玉自那日去了宁安王府后,却一连几天心事重重,极少入眠。到了第五天晚上,辗转反侧多时,还是终于忍不住唤起雪雁去请贾敏。好在贾敏并未躺下,一听禀告便急急的赶过来了。
“玉儿!找娘亲何事?”看到半靠在床边,眉毛皱成一团的女儿,贾敏不由得心中怜惜不已,上床搂着黛玉拉过被子盖了,摩挲着她的头发。
“娘,玉儿心中有点难受,睡不着!”黛玉趴在贾敏的怀中,鼻音闷闷的。
听见女儿哭了,贾敏将她小脸抬起,取了帕子为她擦泪,轻柔的的道:“莫不是还在因那宁安王府画雁的事情便不开怀吗?”水溶已经完全禀告了,那个该死的画雁,准确的说应该是该死的贾探春!玉儿心思本来就敏感,又是有着异世灵魂的,怎么能不多想。不过如今的水溶看来,可不是盏省油的灯!竟然几不轻不重句话,便毁了那探春的一生,看来她与林如海是不怕将来玉儿会被欺负了,若是有这般大胆之人,也要看看他有没有命过得水溶这关。
“娘,那画雁的言语实伤不到玉儿,唉……”黛玉叹了口气,幽幽道:“我与溶哥哥自幼结缘,如今更蒙皇伯伯爱惜赐婚,玉儿虽心中意属哥哥,却忽略了他将为帝王的现实……”一行清泪又下。
“傻丫头,溶儿不是说过今生只娶你一人吗?难不成确是不信溶儿的?”贾敏笑到,这孩子心思实在是重。
“玉儿自是相信溶哥哥的,可若是因为溶哥哥的诺言,更改了这多年延续的祖制,怕是会使君臣离心,岂不是毁了哥哥!那探春的话正是如今世上对女人评定的准则,要宽容,要接受一切不平的制约!可玉儿定见不得哥哥有其他的女子,即使做了主位也必被人称作是红颜祸水!玉儿虽不畏人言,却只怕误了哥哥的江山!玉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黛玉无措的抱住了贾敏的手臂,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泪水打湿了娘亲的衣袖。
“玉儿,你知道在娘的心里,你爹爹是什么样的人吗?”贾敏没有接过黛玉的话题,却忽然问道。
“嗯?”黛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解的看着娘亲。
“娘第一眼见到你爹的时候,便知道他定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娘相信他,就像相信自己一般。”贾敏搂着黛玉轻摇,脸上却是带着一丝甜蜜:“娘与你爹爹在一起也是经历了很多的风雨。最初你爹因为娘的原因被贬到异地为官,结束了在京的大好前程,娘也愧疚过,也自责过,却最终还是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是什么道理呢?”黛玉已经被转移了注意力,脸上虽然还挂着泪,却好奇地睁大眼睛望着娘亲!贾敏微微一笑,道答:“夫妻本是一体,何来歉疚的说辞!如海既然已经选择了我,我又怎么能优柔寡断扯他的后腿!如海为了我不惜放弃前程,我又岂能怨叹哀怜,负了他这份心!无论任何的风雨,我都和他站在一起,不管多大的风浪,我都与他并肩!他住我止,他走我不留!如海若要逆世而行,我自不念弥陀;如海若要杀人,我自为他提刀!”霎时间,贾敏脸色微红,满是幸福的光彩。
“嗯哼!”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了一声极不自然的声音。贾敏笑道:“来了就进来吧,在外面装神弄鬼的!”果然,林如海推门门走了进来,看上去也很激动的模样,却因在女儿这里生才压制着。坐到圆桌一旁,笑着看她母女二人。
“爹爹!”黛玉唤道。
“乖女儿!”如海声音稍有些颤抖,他本来不放心女儿到这院子里来转转,却第一次听到爱妻如此的表白,不由得心潮起伏,半日不得缓解。
“娘亲,玉儿似乎明白了呢!”黛玉撅着小嘴低下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