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相信你会真的那么好心!”
傅老夫人早就滑落眼泪望着自己儿子,又用祈求的目光望着乐微。
“乐微,你快点过来!!
只要你没事,我不会为难傅少爷的。”映川喊。
“哼
你们俩还真是一对狗男女,一个惺惺作态,一个口是心非。
真是叫我看之生厌!”承晖不屑地冷哼道。
傅老夫人早就心急如焚,拼命摇头只希望儿子不要激怒他们吧。
“乐微,你快去吧!
希望你信守承诺放过我儿子!”
“娘!你放心!有我在,承晖不会有事的。”乐微如同发誓似的斩钉截铁道。
“乐微……”映川低呼。
“娘……,你快过来啊!
姥姥和姥爷他们都说你是我娘。
我还要和你确认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呢。”红杏再次忍不住大喊。
“红杏……”乐微望着她嗫嚅。
她困惑,不解,红杏为什么突然改口叫自己娘?
母亲他们到底对红杏说了什么?
小小的孩子她又能够明白自己当年的迫不得已吗?
自己又该怎么面对孩子呢?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好好尽身为母亲的责任和义务,更是让她小小年纪就流离失所,一切都还可以弥补吗?
不!是无法弥补的,因为时间一旦过去了就再也无法回来了,不要说什么弥补,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世人常说要对那个自己愧疚的人多弥补一些,可是时间一旦错过就再无可能,从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加倍的对你好这种事情。
你又怎么加倍呢?有限的时间里无论怎么做都只是当下的分量,哪来的什么加倍?
“乐微,你有没有怎么样?
这几天你还好吗?”纤玉终于开口说话,深切地望着女儿问道。
“乐微,这个小女孩竟然真的是你的女儿?
她竟然就是你和那个男人的孽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好了,你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你终于要抛弃我了是不是?
是不是?”承晖怒不可遏瞪视乐微。
他的笑声里是无尽地悲苦,他和乐微多年来的婚姻根本就是无尽的痛苦,她的不情愿,他的不甘心。
一切地一切皆是愁煞人。
“傅承晖,我奉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家少爷是个文人讲话讲究斯文不与你计较。
可我阿山不同,我是个粗人,我不允许你这么污蔑我家少爷和少夫人。
如果你胆敢再说一个不尊重他们的字,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拳头。
必定给你点颜色瞧瞧。”阿山推搡一把承晖怒道。
承晖侧过脸瞪视他,冷哼一声道:“哼!
就凭你一个小瘪三也敢对我怎么样!
等我松开手来必定把你碎尸万段!”
“你就骂吧!
这些年我还没有碰到一个人能把我阿山怎么样!
就凭你,不过逞口舌之快而已,我可不怕你!”阿山满不在乎道。
“承晖,你就不必再对我和映川说那些记恨的话吧!
你瞧,娘她老人家在等你回家呢!
还有新蕊、峻宁也都期盼着你回家团聚呢!
傅家少一个我根本没有损失不是吗?
相反,傅家没有我,你和新蕊还有峻宁一家人会更加幸福,不是吗?”乐微走近承晖,柔声说道。
她目光柔和,言辞恳切。
而承晖早就愤恨不已,他怎么肯眼睁睁看着乐微被他人所掠夺。
在他心里乐微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岂容他人觊觎,又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这简直叫他无法忍耐。
“哼!你这个贱人。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你是我傅承晖的妻子,竟然敢跟一帮外人联合起来绑架我。
你信不信我回去好好收拾你!”
他仍旧依依不饶,根本不打算放乐微离开。
她望着他摇头,落泪道:“承晖,何必呢?
我们俩明明不爱对方,何不放我们各自一条生路呢?”
“少夫人,你根本不必对这种人浪费口舌,依我阿山看他根本就是冥顽不灵!”
“哼!”承晖气鼓鼓别过脸怒视乐微,对阿山之言完全不予理会。
“承晖,你快过来啊!”傅老夫人朝他们喊。
“陶映川,我看你像是一个正人君子,不会言而无信吧!”
“乐微,不必多说,让他走吧!”映川走到乐微跟前抱住她的双肩说。
随即,乐微站到他身旁,他示意阿山为承晖松绑。
阿山会意为承晖解开绳索,并向外推他一把。
承晖脚下趔趄着抬腿就走。
他根本不甘心,心头有诸多不快,脚下根本是步履艰难,乐微望着她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
猛然间承晖转身,疾步上前冲到映川跟前。
“陶映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瞬间,两个男人对峙起来。
那边的傅老夫人不明白状况,瞪大眼睛惊讶万分,以为是映川要对自己儿子下手,急的叫嚷起来。
“承晖,你没事吧!”
再张望一眼,大喊:“乐微,你叫他们不可言而无信,否则,大家只会两败俱伤,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老夫人的话乐微听的清清楚楚。
她从腰间摸索手一把长长的短剑利落地拔出剑鞘,高举着剑,喊:“承晖,你们快住手!”
眼看着手起剑落,她直直刺进自己的胸膛,顷刻间白色的烟罗纱浸上片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