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以前奶奶还活着时候本来要带我去那图找爹的。
可是,奶奶现在死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姥姥,姥爷,你们可以帮我找爹吗?
我好想爹,也好想娘。
虽然再也不可能见到娘了,可是我好想好想爹!
要是能快点见到爹就好了!”
尚庭和纤玉听的心惊胆战,生怕红杏说出什么天大的秘密来。
“噢?
你爹在那图?
你爹不应该也是王室贵胄吗?
他去那图做什么?
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那图那种不毛之地岂会是你爹那种王室宗亲轻易去的地方?”傅老夫人扫视尚庭纤玉乐微等人,又看着红杏问道。
“亲家,红杏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她哪里会懂得这些。
来,咱们去那边坐,狼你进来这么许久还没给你沏杯茶喝喝呢!
真是失礼!
来,咱们……”
“正因为她是小孩子才会说真话,不像咱们大人总是遮遮掩掩不肯吐露真相!”傅老夫人打断纤玉昂起下巴说道。
承晖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他们说的正是有关红杏身世,突然他就怒火中烧冲进来,喊:“王妃休要顾左右而言其他。
我娘问的是红杏爹娘是谁,王妃怎么不敢正面回答?
怎么?心虚了?
她不是宗室之女吗?
难道宗室之女父母的身分很难讲吗?”
“承晖,你回来了!
来,你快点问问,那个红杏究竟是谁的女儿!
我今天非要弄清楚不可!”傅老夫人去拉承晖胳膊,他们今天是非要问清楚誓不罢休了!
尚庭见状插口道:“承晖,你说的对!
红杏爹娘的身分没有什么难讲的。
他的父母是咱们宗亲里的小王爷,当年犯了错被发落到那图地界磨炼意志去了。
不过前两年得到赦令回来的。
他的父母不是别人,就是我的侄女曲乐幽,跟乐微算是堂姐妹,这原本就是没有什么难讲的。
之前咱们没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
谁知竟让你们闹出误会了,真是不应该。”
尚庭的话乐微觉得应该相信的。
否则傅家会一直没完没了!
承晖根本不买账,眉头紧蹙说道:“噢?
那么,红杏的奶奶是姓秦对吗?”
秦?这个姓氏让乐微简直犹如晴天霹雳。
红杏的奶奶姓秦,那么就是秦嬷嬷吗?
秦嬷嬷的侄女是红杏,那么她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这一切仅仅都是巧合吗?
那么,承晖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抬眸望着承晖,问道:“秦?
你怎么知道的?”
尚庭怎么也没有想到承晖竟然挖出这个消息,一时语塞。
纤玉早就六神无主起来,她也想不通承晖怎么知道红杏的奶奶姓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同时惊讶的还有傅老夫人,她惊讶的睁大眼睛望着自己儿子。
“我怎么知道的?
和月楼那位又跟你们是什么关系?”承晖煞有介事扫视众人。
天啊,和月楼!难道他发现映川的底细吗?
乐微简直不能呼吸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一下子接收太多信息她的脑袋很糊涂,有太多太多的困惑包围着她。
她讶异地望着承晖。
“很奇怪是吗?
今天我突发奇想就尾随了和月楼的老板,一大早他就出门了,去的地方是乱葬岗,祭拜了一位姓秦的亡故之人。
我看到墓碑上还刻着孙女陶红杏。
得知这个消息让我大大的震惊。
红杏的奶奶姓秦名秀怡。
而和月楼的老板又是祭拜秦秀怡。
这中间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实在想不明白,又没有贸然到和月楼去问,怀着这个疑问我就回来了。
却是没有想到你们也在谈这个问题。
那么,正好咱们就好好聊个清楚。
乐微,你觉得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承晖把问题抛给乐微,她同样满腹疑问。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天啊,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这么说红杏竟然是她的女儿吗?
当年母亲真的没有把孩子‘处理’掉?她还活着是吗?红杏就是那个孩子是吗?
她拼命抓紧自己的衣襟,拼命抓紧,抓的衣服发烫,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不!这不可能啊!
不!不可能!
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不!……”乐微心神混乱,她糊里糊涂呓语着。
她抱着脑袋拼命摇头,这一切太难以置信了。
“郡主!”柔茵冲过去搀扶乐微,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