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管有什么话都容后再议!
不管有什么事情咱都容后再说,好不好?”
尚庭叹口气看看纤玉,她递给他眼神,他又抬眸看一眼乐微“哼”一声拂袖而去。
翌日
“柔茵,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乐微转过脸看着柔茵,说。
尚庭突然眼睛一亮,望着纤玉,说:
“纤玉,你已经想到办法劝乐微听话了,是不是?”
“王爷,如今时局动荡,蓝蜀国常年遭受边境小国骚扰,又加国内流寇肆虐。
这些虽然都是朝中之事,我虽然从不参与亦不多言,但是我也知道这些对咱们王府的影响。”
纤玉贴近尚庭面前替他掸了掸衣服,旋即转身,目光笃定地说:“我自有让她不同意也得同意的方法。”
那天,纤玉怀里抱着一包东西进了乐微的房间,所有的下人都被支出去了,包括柔茵。
“乐微,我必须要和你郑重地谈一谈。
把咱们与傅家联姻的利害关系跟你讲讲清楚。
我知道,你或许不想听,可是,我却非要对你讲不可,也就顾不得你愿不愿意听了。”纤玉眉头紧蹙望着乐微。
乐微同样眉头紧蹙回望纤玉,她的眼神是那么迷乱,那么的心有旁骛。
半晌,她开口了,低沉地、无力地,说:“娘,您要说什么尽管说好了。
您要做什么也尽管做好了。
反正,对于嫁去傅家这件事情,我是注定要在劫难逃了。”
母女俩关起门来谈了许久,具体说了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总之就是,在纤玉离开后乐微独自垂泪。
到了酉时,纤玉一副疲惫憔悴找到尚庭。
“真的吗?她当真同意了吗?
她同意嫁去傅家了吗?
她不再拼死抵抗了是吗?”尚庭兴奋不已地望着纤玉。
虽然他不知道纤玉究竟对乐微说了些什么,如今一切总是可以如愿以偿了,他那颗悬着的心的总算可以暂时先放下了。
自那日之后,映川的名字乐微就再也没有提过。
当然,整个王府里也没有人敢跟乐微提映川,就好像他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似的。
第二年中秋节后,整个王府就开始热闹起来,场面热闹程度简直是热闹非凡。
因为大家都在为郡主出嫁而忙碌着,王爷王妃更是高兴地不亦可乎。
整个王府上上下下也都洋溢在一派喜气洋洋地氛围中,因为是王爷唯一的掌上明珠,爱女乐微郡主出嫁的日子即刻到来。
郡主要嫁给同城傅家,就是那个声名显赫的傅朔飞大人家里。
“柔茵,你可要盯紧点儿,郡主出嫁,到时候每一道程序是半点差错都不能出,记住了吗?”纤玉不放心地再次叮嘱。
柔茵凝重地点头,回应说:“王妃放心,柔茵记下了,必定把郡主的婚礼操办的妥妥帖帖,不出半点差错。”
她凝重地望着纤玉。
纤玉环顾正在忙碌的仆佣们一眼,回望柔茵。
“那就好。”纤玉这才又稍稍放心些走进里屋去了。
柔茵继续帮忙挂红绸,打点嫁妆等等。
傅朔飞的儿子傅承晖年轻帅气,精通骑射,擅长诗词,简直是文武双全。
承晖是朔飞唯一的儿子。
朔飞和任翠夫妻俩简直视承晖为珍宝,从小到大请来各个教习先生教授承晖学习各种本领,他是整个傅家唯一的寄托跟希望,更是傅家的未来与骄傲。
承晖根本就是在父母俩合力宠爱下长大的。
都说少年无畏,才刚满十八岁就考取武科甲等,虽然只是一名闲职,但是二老却觉得打心底荣耀。
承晖还年轻,身上有着许许多多少年该有的气盛和骄傲,常常自信的不得了,做事情不怯场有冲劲。
朔飞对这个儿子真是满意极了,现在又能跟曲尚庭攀上亲家当真是一家人高兴地不得了。
成亲这种事情,不管是傅家,还是曲王爷府上,大家都是高高兴兴地。
而那个唯一高兴不起来的人只有乐微。
“映川,请给我力量,支撑我可以有活下去的勇气。我真的好怕,好怕我自己会撑不住,好怕我自己会寻死。
可是,只要一想到你,我就告诉自己,我必须要活下去,我必须要活下去,活下去。
活下去……”乐微死命的咬着嘴唇,在心里低低地呼唤,呼唤不知身在何处的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