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魅轻轻的吻着她的锁骨,缓缓的向她被解开的衣衫下游走,点起一串串的火花,收纳着她所有的喘息和浑身的战栗,她的身子,果然只为她而绽放。
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生怕他的一个不小心,自己掉落下去:“皇上,这……这是马车,啊……”最后一个字终于被他转为娇喘。
他不耐的唇一个轻咬她的耳垂,夺去她所有的理智,紧紧的跟随他的步伐。
双腿轻触的,是他的硬物,顿时落雪一脸绯红,她稚嫩的表情,看得宿魅一阵轻笑出声,而后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衫,缓缓的将她的身子拉近,贴上自己的火热,舒解着自己的渴望。
就在他欲进入时,只闻外面一声:“公主,别馆到了。
瞪大双眸,落雪看着一脸愤怒的他,不觉轻笑出声,连忙挣脱开来,整理自己的凌乱的衣衫。
而宿魅,却只是无奈的穿戴整齐,而后将她拉到面前,理了理她的发,而后将她的衣衫理好,这才率先出得马车。
一旁上前来得幻儿,一见赶马车的小厮从马车中出来,当下怒道:“放肆,你一车夫,怎地可以……”
下得马车的宿魅,双眸冷冷的一个扫过,硬生生的堵回了幻儿的唠叨,而后大踏步的朝别馆行去,反倒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
幻儿扶着落雪下车,撇撇嘴不满的说道:“公主,他一驾车的小厮,怎地可以这般无礼?”
含笑不语,落雪只是缓缓的跟在他身后。
用晚膳的时候,卿雪尘便匆匆赶来:“落雪,白日里实在是抱歉,父皇一时……”
站起身来让众人收拾碗筷:“无碍,国事要紧。”
“落雪,你果实贴心。”想起什么的说道:“哦,适才我去了趟城外,槢儿已经无碍了,你不用担心。”
一提到槢儿,落雪反倒想起溪儿说过的话,不觉抬眸往他,清澈的瞳眸,是山泉的清透和明亮,眸间绽放的点点星光,那是迷人的火焰,洋溢着的神采,飞舞着他的得意。
心思流转,只得一句:“雪尘,我来如此久,也不曾见过王妃,改日我可否登门拜访。”双眸细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漏过丝毫。
有些歉然的看着落雪:“倒是我疏忽了,哪天得空我再领你过去,让你们两人见见面。”
电光电闪之间,落雪见到他眸间的一丝惊愕,而后便是歉然,抓住的虽然只是一点,却已足够:“好的。”
“父皇今儿个还问日子来着,我便说了四月初八,如此安排,该是无碍吧?”
含笑点了点头,落雪却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谈笑了一番,卿雪尘看天色不早了便告辞而去。
刚出别馆,卿雪尘便朝阿里说了声:“进宫!”
朴素而别致的马车,在漫漫夜色中,承载着某些人的希望和某些人的悲伤,缓缓的向皇宫行去。
卿雪尘离去时,她不觉皱皱眉朝寝房走去,许多事情,似乎只有将要发生的时候,才能慢慢发现一些蛛丝马迹。雪尘与轻盈认识,那也就是说甜甜会在王府也就不足为奇了。甜甜是贴身侍候王妃的,在整个王府,从月临国过来的人应该也不多,需要甜甜贴身侍候的人,除了轻盈,委实想不出来还有何人。
轻盈也说她当年的死,不过是特意安排的,那么甜甜,自然也是没有死,既然安排的甜甜无碍,又怎么可能会浑身是血的出现在雪尘面前,如此说来,也就是雪尘说谎了,而雪尘,为何又要说谎?是想掩饰什么真相么?
想着想着,不觉被那繁乱的思绪搅得头昏脑胀,不一会便也坠入了梦乡。
这便是落雪最大的优点,无论任何事情,再复杂,在她脑海里也不会停留太长时间,日子该是如何便如何,不会脱离生活的轨迹。
昏昏沉沉之间,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无需睁开眼眸,便已知道是何人,只是缓缓的伸出手来,环抱着他的腰身。
“女人,竟然问都不问就这样抱住?”宿魅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灌入他独有的味道:“若是坏人怎么办?”
笑着将耳朵避开一些,落雪轻轻窝在他的颈间喃喃低语:“因为你的味道,已经深入骨髓,无需睁眼,便已了然。”就这么轻轻的拥着他,心中的那份茫然,便已经找到了归属,一切的不安已然停下,余留对他的丝丝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