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的看着她,男子闪了闪神,后来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上次三皇子前去临月国,本应是前去打探敌情,且在皇上召唤其间,抗旨不回,如今被皇上打入天牢。”
不解的看着他:“打入天牢?打探敌情?”她有些不明白。
“姑娘,好久不见。”远远的,之间阿里一身侍卫装饰前来:“真正的原因是,我家主子上次救了魅翎皇,被大皇子等人告密,皇上认为三皇子是在叛国,便将三皇子打入天牢,三日之后,在午门斩首示众。”
“啊?”落雪当下惊呼出声。
落寞的看了她一眼,阿里接着说道:“自上次从临月国回来,主子身上的重伤还不曾恢复过来,怕如今已是病入膏方,”
急切的抓住阿里的手:“你说什么?他受伤了?”
犹豫的别开头来,阿里为难的看向它处。
“阿里,你赶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爷救下小姐,本就深受重伤,后又不曾疗伤进去皇宫,为了引诱魅翎皇下得断崖,只得以身为饵,再中魅翎皇一掌,那时已是伤及心肺。”说着说着不觉已是热泪盈眶,从来都只有三爷上别人的时候,而那是的三爷,却只能丝毫不反抗的让他人击掌于胸:“后又发动内力,为魅翎皇驱逐曼陀罗之毒,待到毒素解去,三皇子已是吐血昏迷。整整三十日,昏迷中不断叫着姑娘的名字,奴才等知道,三爷不想离开姑娘,更希望与姑娘在一起,却为了不让姑娘伤心,硬是用自己的身子救回了魅翎皇。”
一番话说完,落雪已是双眼朦胧,她的幸福,原来都是在雪尘胸口上雕刻而出。
“本想着快些回国找大夫为三爷疗伤,不想刚进城便被皇上命人抓去,可那时……三爷还没有醒来啊,到现在,一切皆是未知,也不知三爷醒来没有,无奈之下,只得找来姑娘。”
原来,他的不告而别不是因为不想看到宿魅,不是在怨恨自己,而是因为伤势太重。雪尘,怎么就这么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落雪撇去眼间雾水:“如今,我要如何才能救他?”
阿里欣喜的看着落雪,只要有她这句话,他们别已经宽下一半心了:“前些日子八公主来信,说是魅翎皇想将一名女子送来寰宇国与三皇子完婚,以达到两国友好。”这件事,让绝望的他们格外兴奋,却在左等右等之下,仍不见有人送来寰宇国,他们也不得不急了。
宿魅会如此做,恐怕也是出于对雪尘的歉意吧?
“当时我们便想,若真是这样,皇上定然不会将三爷处死,毕竟魅翎皇的面子,是任何人都不能驳的。”落寞的咬了咬牙,而后才说道:“可是,等了许久也没人。”
神情一个恍惚,落雪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你们是想让我当那名和亲女子?”不要这样残忍,她与宿魅之间,好不容易走到今日,她亦不想再让他伤心,不想再让他费神,难道报答便只能用这种方式么?
“可是,只有姑娘清楚魅翎皇的一切,皆是皇上问起,自然亦能坦然自若。”那双清澈的眼眸,让阿里觉得自己很卑鄙,不看落雪的双眸,将头向一旁偏了偏:“只是缓兵之计,皆是三爷登……出牢,自然一切回归原地。”
没有说话,落雪只是默默的取下头顶的荷叶,经过太阳片刻的灼晒,荷叶已经慢慢发皱,上面的纹路,犹如那织成的网,没有头绪,没有出路。
所有想法介意撇开,她只是微微的一个点头:“好!”为何当初不安静的只待君的采撷?为何要染上一身风尘?如今一切,怕也是身不由己呵!
怨只怨,一切世事皆无常;恨只恨,此时不关风与月
事情既然决定下来,自然是开始着手进行了。
一大队的人马,从城外开始想寰宇城行去,声势那是有模有样。
最让落雪感到吃惊的便是玉风,虽然仍旧是一脸的愤恨,但似乎被什么困住,不得不顺从,不得不示弱。
一队人马刚临近寰宇城,便见素仁皇御驾相迎,可见他对魅翎皇非一般的重视。
“兰成公主此番前来,乃我国之幸。”素仁皇许是常年卧病,说话底气十分不足:“不知魅翎皇可好?”
先前一切相关事情都有交代,所以也能知道如何应答:“拖皇上的福,皇兄身体健壮;瞻皇上之幸,临月国一切皆安!”这样的一番话,甚是绕口,她就不明白,宿魅治国有方,为何要将功劳冠上他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