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冷淡,娘亲被打入冷宫了都不说话,想着想着,实在气不过:“宿若槢,你这个坏蛋。”
猛地一句话蹦出来,让槢儿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是怎么了?”
“娘亲被打入冷宫了,你竟然还这样不闻不问?”
原来是这样,槢儿叹了口气:“宿若槢,你这脑子怎么就跟娘亲一模一样呢?”有了溪儿这样的妹妹和那样的娘亲,该是他和父皇的福分呢?
一锤击向他的胸膛:“你说什么?敢侮辱我?”
紧紧的将激动的她抱住,槢儿柔声的说:“傻瓜,手不痛么?”虽然他练的功夫不如父皇那么厉害,却也是不错,溪儿这样打,只会伤着自己。
这才注意到自己通红的手掌,溪儿沮丧的说道:“你欺负我,跟父皇欺负娘亲一样。”说着竟然留下泪来。
无奈的摇了摇头,槢儿抓着她的手查看:“溪儿,你想想,在父皇的的行事作风里,要么就是死,要么就是活。以父皇的的脾气,若是有事,又怎么会只是将人打入冷宫?”或许他该早些同意父皇的意见,去宫外学习和锻炼的,被这丫头常年累月的闹,总有一天会让人崩溃。
双眼放光,溪儿一改适才的哭闹,激动的说道:“也就是说娘亲没事?”
耸了耸肩,槢儿扔下一句:“我可没这样说。”便抛下溪儿离开了。
其实冷宫也没什么不好,与当初的古庵相比,甚至还宽敞了些。
因为宿魅的旨意,没有任何一个宫女跟来,就自己一人,所以落雪倒是要自己亲手整理房间,许久不干活,倒是把她给累着了。
刚收拾到院子里的时候,却见到一名女子诡秘的在院子外面张望。
没在意,落雪只是继续忙碌着,不想到了傍晚的时候,那人还在张望着,这倒让她纳闷了。
“你做什么?”没有转身,落雪便朗声问道,怕待自己转身,那人便离去。
没有料到落雪会如此问自己,那名女子双眸一个微闪,而后笑着走了进来:“你是新来的吧?”双眸间皆是着冷宫中的幽怨。
点了点头:“是啊。”将一棵矮树上的枝叶剪去。
女子不觉纳闷,这冷宫中的女子见多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平静的人,哪个刚进来的时候不是哭天喊地,她到好,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在忙碌着:“你不觉得冤么?”似乎在引诱着他人的怒火,在宣泄着自己当年的落寞。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直赔上自己的一生,这便是冷宫女子的悲哀:“为何觉着冤?”虽然她今生有幸,得到宿魅的宠爱,但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落成被他唾弃,也不是否还有如此的心情?
“哼!”女子冷哼一声,而后瞪了她一眼:“在皇宫内锦衣玉食,到了这里,一切自给自足,且不说发日用的那些太监何等脸色,仅仅是着冷宫中的冤孽,便可将人逼疯。”
看来自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许是刚来,还没受苦,倒是让姐姐看笑话了。”
这一说,女子一双英气的眸间竟然布满雾水:“想当年我也是这般,遇着皇上时我也是如此天真,却还是被羽落雪那贱人给算计了下去。”泪渐渐的滑落,是对命运不可违逆的无奈。
微微一怔,宿魅当初对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情深,竟是让自己落得如此骂名?“羽落雪?”
“是啊,皇上为了她,肃清整个后宫,甚至是羽落雪的妹妹都被处死。”看了她一眼,稍稍感到安慰:“你不也是么?刚进宫多得宠,这羽落雪一回来,不也逃不过冷宫的命运么?”
讪讪的笑了笑,落雪没有答话。
拭去眼角的泪水:“本来今日是来看你笑话的,不想你倒是坚强。”而后朝她笑了笑,真心的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了。对了,我叫阿心末儿,就住你隔壁,日后你倒可以去我那坐坐。”
“好的。”目送着她离去,落雪这才看了看修剪好的树枝,拍了拍手也进得屋里。
身子刚踏进房里,便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覆了上来,带着惩罚,他轻咬着她的丁香。
任他索取,落雪只是缓缓的附和着他的动作,与他的舌相互纠缠,片刻间已是开始喘不过气来。
久久的,直到感觉她的唇肿了起来,他这才松开她来:“不知道朕在等着么?还在外面待了那么长时间。”抱着她的身子坐了下来,不觉皱了皱眉,这里还实在是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