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便可不念;不念,便可不想。
“两日之后吧,你别担心,父皇估计比你还心急。”笑着安抚她,伯泱拥着若幽疲倦的身子:“还有,别老是兴元皇,相之于对江星星的态度,父皇还是很认同你的。”想起江星星,伯泱不觉头痛的摇了摇头。
“呃……”她的称呼,是老百姓对兴元皇的尊称,从来都不曾想过自己会跟他扯上关系,难免还是会慌乱。
“好了,慢慢来便是。你要早些休息,身子可要注意了。”
“嗯!”
两人各自分开,还像当年一般,住于对面。
回房,连伊了无困意,怀里的心心也没有睡着,而是睁大双眸窝在自己的怀里。这些日子,因为吱吱的失踪,心心也变得患得患失了。
推开窗户,深深的呼吸着这熟悉的空气,连伊
风城,这个承载着她和七寂爱情诞生的地方,事隔一年,再次回来,却感觉是经历了几个轮回。一切再回首看来,已是物是人非。她沉沦的是一颗心,失去的是所有灵魂,所有的一切,皆与他的生死穿插在一起了。
本就知道太过艰辛,却是无怨无悔的相随。
此时此刻,最痛的应该是七寂吧?不仅仅要痛着雷雪笙给的绝望,还要承受着对若幽和伯泱的亏欠,这么些年的恨,突然之间明白过来不过是一场笑话,恐怕一时也是难以接受呢!更重要的,此时的他,还要担心着自己,担心她会因为他的失踪而消瘦。
因为知道他会担心,所以她努力的用膳,却始终还是瘦了。
看着天边渐渐显出的弯月,连伊轻抚着平坦的腹部笑了:“该睡了,好好休息,宝宝跟妈妈一起。”
月,因着女子关上窗户,被拒之窗外,偶尔偷照入内的光芒,柔柔的洒在房里,落在榻上,为女子的脸,薄薄的蒙上一层薄纱。
翌日天还没亮,却听外面伯泱急切的声音传来,睡梦中的连伊被惊醒,细下听来,却是伯泱的气急败坏。
能让伯泱动容的,除了若幽便是七寂,两者于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忘记了穿些,连伊慌张的奔了出去,却看到伯泱一脸的惨白:“伯泱,出什么事了?”心猛地漏跳一拍,不要,不要是他们家的人出事。
“若幽失踪了!”
微颤的开口,满是紧张和不可置信:“什么?”扶着门框的连伊,吓得脚下一阵虚浮,身子就这样沿着门框滑了下去。
即便是在极度的惊讶当中,伯泱连忙扶着连伊的身子:“连伊,别担心,没事,没事的。”明明在安慰着连伊,反倒像是在说服着自己。
对于若幽,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连伊却喜欢她那撒娇的模样,纯真而又让人心疼:“如……今怎么办?”
“你别担心,也不一定会出事。”
本来他自己就够乱的,如今还要来安慰自己,果然是冉伯泱的行事作风:“可……”
“什么事?若幽出什么事了?”
外面一个声音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但那一股子能闻出来的焦急,比任何人都来得急切。
转眼之间,但见兴元皇大步流星,足下带着微微的慌乱而进:“若幽怎么了?”急急的步子,惹得衣摆跟着剧烈的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白弧。
“父皇?”伯泱惊讶的看着他,自责的低下头来:“不见了。”
“啪”的一声,是兴元皇一掌掴在伯泱脸上的声音:“混账,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朕跟你叮嘱过多少次了,让你好生注意她?”满身的悔意,是对自己深深的痛恨,若不是自己来晚了,若幽也不至于失踪。
“儿臣知罪。”
一旁的连伊,吓得不敢开口,毕竟兴元皇是为了四处探访七寂的下落,这才将若幽交给伯泱保护的,如今不见了,他们确实应该承担责任。
“告诉朕,怎么可以找到七寂?”如今事情太过凑巧,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一人所为了。
连伊送上怀里的心心:“用它便可以。”
“好,赶紧带路!”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兴元皇好不犹豫的开口。
看到兴元皇眼睑处泛出的青色,连伊原本想劝慰他休息一番再找的,但想想如今若幽失踪,兴元皇怕也没有心情入眠。
匆匆梳洗一番,一行人便在心心的带领下,缓缓的朝着城南处的地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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