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家伙在看自己的妹妹呢?果然有大哥风范,才出生就知道关爱妹妹!
“我看看,我看看……”南宫华安刚探视完自己的可爱宝贝们,三姑六婆们就前呼后拥跟着进来了。
睡床的几个婴孩刷刷的目光一致看向门外,不会吧?有完没完?
看到自己的几个孙子并不像自己想的长一副异型,而且个个漂亮得出奇,可爱非凡,这些个亲戚终于爱心大发,逐一的抱起来,亲个不停。
“真是太可爱了。”
“完了完了,我不要被人亲,我不要被人亲。”南宫元撅着小嘴巴,哇啦哇依的抗议道。
可是谁听得他的狼语啊?
照亲不误!
一个月后。
深幽的走廊,浮游着医院各种药剂分子的味道,夹杂着清晨清寒的微风,使黎明的医院大厦填刺着一股神秘。几个护士,推着病人,偶尔的穿梭在走廊的这头那头。
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带着非常夸张的巨型口罩,低着头急匆匆的向走廊的转角奔去。谁也不曾注意到他,医院,本来就是匆忙的节奏,本来就是防御的装备,谁会去注意一个带口罩的医生呢?一切皆属自然现象。
白大褂奔至走廊转角处,有意识的回头张望了一下,他的手一只揣在衣兜里,摩挲着什么重要的宝贝似得。发现自己并未引起格外的注意,他轻轻的嘘一口气,将密实不透风的口罩稍微往下扯了扯,于是,他的浓黑络腮胡露出了一半。他的眼睛里,浮漾出一抹诡谲的奸笑。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一刻钟后,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怀抱婴孩的母亲。她带着非常大的鸭舌帽子,带着大口罩,穿着大的黑礼服。邋遢的形象让人联想到她自产下婴儿后便没有留心的妆扮自己。不过,这样的母亲让人情不自禁的油然生出佩服的情感。
于是,母亲从走廊的那头慢腾腾的走到这头,她一直俯着身,头深埋在婴儿的被褥里,一只手非常柔情的匡扶这熟睡的孩子,嘴里喃喃的安抚道:“睡吧,睡吧,我的宝贝……”她唱歌的时候,声音很特别,彷佛有人为她和音似得。是非常妙的乐音。
母亲终于走完了长长的走廊,嘘一口气,将鸭舌帽往上抬了抬,她的眼睛露了出来,是一双非常深邃望不见底的眸子,不过硬朗得不似柔情的母亲。
医院门口,一辆的士恰恰使过来。车窗滑下,车门也自动的打开。车里的人看上去憨厚老实,冲母亲招手,“上车吗?”
母亲非常矫捷的钻进车里。的士嗖一声消失在医院门口。
“****!”鸭舌帽,大口罩,一把扯下来。丢在车位上。母亲顷刻之间便变身为一个雄伟的男人。
司机挤出一丝淫笑,憨厚的外表被这一丝笑意毁得无影无踪。“怎样,得手了?”
“胡乱抱了一个,竟然是女婴。”颇为嫌弃她呢~!
“女婴也好,若是摊上个有钱的主,比穷人家的男婴贵上几百倍。”司机安慰道。
男人这才收回嫌弃的目光,将女婴从车上再次抱起来,在她小小的被褥里四下搜寻着身份的鉴证。
“找到什么没有?”
“南—宫—燕1”男人从被褥里找到一张纸牌,上面写着孩子的名字。“南宫……?”眼睛里忽然闪出异彩。“哼。”
“写的什么?”司机将脑袋凑过来。男人将纸牌丢给她,“你自己看吧!”
接过纸牌,念道:“南宫燕,女;父亲,南宫华安;母亲,月华。生日是二零零……啊哈……文君,敢情我们踩到狗屎运了?”
这个叫文君的男人不屑的蔑他一眼:“总算苍天开眼,让南宫华安也被我们耍耍。”又小心嘱咐道:“隐藏好南宫燕,别让南宫华安那个豹子龙那么轻易的找到她。这次,非得好好敲诈他一笔。”
一道紫蓝光芒,在医院上空腾起,瞬间化为一匹白光俊狼,在空气中火速的飘移。而移动的方向,竟是追寻那辆出租车而去。
今日是月华出院的日期。南宫一家大小,开着十几辆豪华的车阵,炫目的停在医院门口。
南宫华安喜气洋洋的从车里钻出来,一身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预备着接待那几个今天满月的小豹子和那个愈来愈漂亮的燕公主。
南宫家族的最大掌门人,南宫华安的父亲,南宫尚君也穿戴整齐的来见几个素未谋面的孙子和孙女。他是海军首领,长年累月在海上,孙儿们出生时无暇赶过来看望,今天好不容易抽了时间,与儿子一起来接见自己那几个听说生龙活虎的小豹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