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燃对自己着了这异魔的道悔恨不已。都怪自己太贪婪了。
可为今之计,身体之内魔种难以驱除,无可奈何。
他有气无力的问道:“如果我臣服与你,那你到底是谁?死也让老夫死个明白。”
告诉你也无妨。这团死气看向铸燃的目光像看着一个死人,毫无感情,和他说话只是因为他还有所利用价值。如果这城主能设局给他提供超级多的新鲜精血,助其复活之后,那他也就失去了价值。
老夫是狱霸!
什么?你是异魔?
哦?你知道老夫?
当然知道,当年与御天大战,你失去臂膀……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来这一截手臂,原来如此。
铸燃此时心中千头万绪,脑子里思考着对策,他猛然想到一个主意,这府中正好有一套伏魔阵,如果我利用阵法在铸炼大会上将这异魔和所有人围困在这大阵之内,到时借众人之手将这异魔净化,那他留在我体内的魔种应该也就一并而亡了。
思虑到此,这铸燃强打精神,开口说道:“堂堂的异魔帝落得如此下场,也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你在耻笑老夫?
铸燃轻声笑道:“耻笑谈不上,只不过感慨而已,想让我臣服与你,也未尝不可。但是你必须听我的。你如果不听命于我的安排,那大不了鱼死网破。”
那狱霸的黑影沉声说道:“你可以说说看,只要能让老夫恢复肉身,听命与你也无妨。”
铸燃接着说道:“铸炼师大会正在召开,等这大会结束,我将所有的人都困在工会,到时候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到时候恢复肉身你必须将我身体之内的魔种驱除。”
狱霸大喜,还有这样的好机会,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未如你所说,老夫有千百种方法折磨与你。
这句话一出,铸燃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随后狱霸消失,这团黑气重回铸燃体内,铸燃顿时感觉身体之中力量充盈。铸燃不禁感慨:力量为尊的世界,还是实力越强,越有话语权。
这铸燃被这狱霸一耽搁,所以铸炼大会的第二轮到场就晚了。
这时候的铸燃感觉有了与天下争雄的实力,所以也不会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乔羽话音未落,这铸燃便抛出了虚妄庭仗,这虚妄庭仗为何称之为邪器,是因为这权杖是异魔域世代相传的一把神器,没有异魔血脉是无法使用的。但是这权杖本身孕藏着虚妄之力,是任何人都可以调动的。
虚妄之力,无可厚非,便是只要使用这虚妄庭仗之人,都会被虚妄之力侵蚀心智,在使用者眼中,一切都为幻相,无论你地位多高,实力多强,在他眼中都似蝼蚁一般。无所区别。世间只有掌控虚妄庭仗之人为天下最强。唯我独尊。
而使被这虚妄之力侵蚀越久,产生的幻相越普遍,到最后失去自己的本真,一旦虚妄庭仗脱离掌控,轻易神志出现问题,重者虚脱而亡。
所以说铸燃的狂妄自大其实也不是他自己本身所产生的,而是一种幻念。对于一个已经被异魔掌控的人来说。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今的处境如何才能摆脱。
乔羽面对铸燃的张狂,仔细的观察着铸燃的眼神,身体的一举一动,他感觉在这铸燃身上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而且反观这铸燃从第一轮比赛给人的感觉到现在的转变,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情绪的那种转变。就算是精神分裂也不会差别如此之大。
铸燃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黑色,这不由得让乔羽心惊。
只听铸燃伸手指着乔羽说道:“既然你敢出头,那就让老夫领教领教这银月教出来弟子有何不同。”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看来这一次难免一战了。
乔羽调动原力,体内苍穹诀流转,随时准备应对铸燃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