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雪了,我冻得不行,赖在被窝里不愿起,不禁在心里暗骂这该死的天气,直到水儿从外面又端了两个碳盆进来,我这才感觉好些。
“水儿,皇上昨天歇在哪位主子那儿?”
水儿帮我掖了掖被子,回话儿说:“回娘娘,昨儿奴婢按着您的吩咐,说您来了月信,让他们撤了您的牌子,所以皇上翻了皇后的牌子,歇慧宁殿。”
不错,是个听话的男人,我的脸上不禁扬起了一抹浅笑。
水儿看着我不解地说:“娘娘,您隔三岔五地逼着皇上去皇后娘娘那儿,万一皇上半夜醒来一睁眼,看见皇后那张可怕的脸被吓死了可怎么好?反正皇上每月必然会去慧宁殿留宿三日,您是不是对皇上仁慈点儿,别总逼着他去了?”
“大胆,竟敢咒皇上?”
“奴婢不敢,奴婢可是真真儿地心疼皇上呢。”水儿吸着鼻子说:“您都没见每回您将皇上往外赶,皇上那副落陌的样子呢。”
“还是水儿知道心疼朕。”楚桓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廖敬廷。
我气得直嚷:“福海那个狗奴才,又跑哪儿去了,回头抓回来,本宫要重重罚他。”
福海低着头,从一边闪出来委屈地说道:“回娘娘,您甭抓了,奴才自己来领罚了。奴才就在门外,皇上来了不让通报,奴才也犯了嘀咕。可奴才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宁肯得罪了娘娘,也不能得罪了皇上,所以奴才只好闭上这张乌鸦嘴不出声儿。”
我被福海气得不禁大笑起来,楚桓也满脸笑容地说:“,凤儿,朕把敬廷叫了来,替你诊诊脉。”
“诊脉?我又没病,诊什么脉?”我疑惑地看着楚桓:“你是不是被冻糊涂了?”
楚桓看着我,没好气儿地说:“一个月来了三次月信,还说没病?朕可是还盼着你给朕生儿子呢。”
原来是气我撤了牌子,跑这儿来闹小孩脾气来了。只是可怜了廖敬廷还得踩着雪,大老远地背着药箱子勿勿赶来。
廖敬廷放下手炉说:“不管娘娘有病没病,微臣既然来了,就让微臣给娘娘请个脉吧。”
廖敬廷真是个细心的人,知道把手焐热了再碰我,不像某人,喜欢把手弄得冰凉凉的摸我的脸。
廖敬廷认真的替我把脉,我却盯着他那张帅气的脸问东问西。
“廖太医可有妻室了?”
“微臣尚成家。”
“那可有心上人了?”
廖敬廷皱着眉,无奈地说:“娘娘,这是微臣的私事。”
他越是不说我就越是好奇,两眼放光地问:“私事也可以变成公事嘛。说来听听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让皇上给你赐婚,管她愿意不愿意,先娶回家里再说。”
廖敬廷的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儿来,脸一直红到耳根,别扭地说:“这……恐怕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看皇上娶我的时候,不也没经过我本人的同意嘛。”我有口无心地说:“要是那个时候皇上提前跟我商量一下,我一定拒绝。所以你想娶媳妇儿,就要跟他学,用权力压死人……”
嗯……哼。楚桓半握着手,放在嘴边用力地咳了两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赶紧闭嘴不言。
廖敬廷松开我的手腕,笑着说:“娘娘贵体祥和,没什么毛病。”
楚桓笑着说:“没病?朕看她是犯了老毛病,爱管闲事,自以为是……”
我打断了楚桓的话,认真地看着廖敬廷说:“你真的没有心上人?”
“微臣说过了,这是……”
“你的私事对吧?”我很清楚他下面的话是什么,干脆替他说了。
“正是。”廖敬廷怕是也想到了我要干什么,所以一脑门儿的汗已经快滴下来了。
“我只是想着你要是没有心上人,我就给你做个媒。”我喃喃地说:“要是你有心上人了,我就不管了,总之是不能棒打鸳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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