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玲珑本也非善类,在慧亲王府中便与晨婉君展开了一场夺夫争宠的大战,很遗憾的是这一次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尽管她卯足了劲,多次将一对玉人儿般的子女拉出来做挡箭牌,夏凌希仍是对她不理不睬。
晨婉君可不是当初的林韵,那么容易就被玲珑占了先机,同样不受宠爱的两个女子,争斗中自然后有一个处于下方。
玲珑的身份又岂能和尊贵的晨婉君相比?无论是在夏凌希眼中,还是在府中丫鬟仆役的眼里,她都只是一个妾。
玲珑的悲剧终于在一个多月前发生了,许是那天的玲珑穿着太过于花哨,晨婉君怎么看着怎么不顺眼,当即便在大厅内让仆役将玲珑的衣衫扒去。
玲珑一个弱流女子,岂能和仆役们抗衡?转眼间便被剥得仅剩中衣中裤,她自嫁给夏凌希之后何时受过如此大辱?羞愤之下便寻了短见,在房内悬梁自尽了。
好在她的一双儿女甚是知道心疼娘亲,见娘亲受辱便尾随其后,发现异状央求刘宇侍卫破门而入,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无奈玲珑窒息时间太久,因大脑缺氧,便成了一个十足的活死人,这一睡便睡了一个多月。
林韵心中颇有感叹,玲珑也算得上是个难得的精明人,却也仍没有摆脱如此命运。
把过脉之后林韵缓缓地摇头,对夏凌希说道:“玲珑只怕今后永远要这样度过她的下半生了,我也无力回天!”
夏凌希那一对玉人儿般的子女早已抱住了林韵的双腿放声痛哭。
林韵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或许,这样的结局对玲珑来说才是最好的,这样才能让她永远地摆脱无休止的争斗和陷害,只是,这一对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师兄!玲珑既已无法照顾这两个孩子了,你当好好照顾他们,莫要让他们象我林府别院的孤儿们一般,失去母爱的同时再失去父爱,就让玲珑的魂魄在空中安心地颐养天年吧!”
说罢,再也忍耐不住,便匆匆地离开了慧亲王府。
时间如水般流逝,眼见林韵为萧遥守孝将满三年。
这一日,天气晴朗,午后的阳光静静地洒在大地上,远处有两人骑马缓缓走来,正是夏凌轩和夏凌希,他们二人是在路上相遇的,都是为了前来探望林韵,一路闲聊着,很快便到了林府别院门前。
夏凌轩与夏凌希翻身下马,叩响大门,不一会便有人前来开门,正是上官娘子。
上官娘子将夏凌轩与夏凌希迎进后院,奉上香茶,告诉他们林韵刚才还在,让他们自行等候,便匆匆到前院去给病人看病。
上官翔自回到林府别院之后,深居简出,除了与林韵下棋、写诗作画之外,根本就不示人。
星儿等一群孩子去希望学堂上课,澈儿、小豆子和谢云、阿牛等人进远山采药,后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夏凌轩与夏凌希等了一会,不见林韵回来,遂推开潇湘居的门,林韵并不在房内,桌子上放置着一张宣纸,墨迹新鲜,带着点点墨香,上面赫然写着苏轼的《江城子》,夏凌轩拿起来轻声念着: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自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放下手中的宣纸,夏凌轩知道林韵又再思念萧遥,也不言语,良久,方才微微蹙眉说道:“我终于明白了韵儿以前说过的话了,爱一个人并不等于是占有,有时候看着对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想那萧遥,虽然早已魂飞魄散,却能蒙韵儿这么多年的惦念,单是这份殊荣,便是我梦寐以求的!”
夏凌希说道:“这傻丫头当日在城门外与萧遥话别是多么潇洒,怎么遇到自己就钻进牛角尖放不下了呢?她自认为有愧于萧遥,所以故意装作看不见她对二哥的感情,其实对萧遥究竟是不是爱,只怕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夏凌希将目光从那首诗上转到夏凌轩的脸上,又问道:“二哥?经过这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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