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到达灵雀峰,南宫羽忆却看见了一个她想要千刀万剐的人——琦玉!
琦玉也看见了她,丝毫不忌讳,走过来,腰肢摇曳,笑得好不张狂。
篱落对着她怒吼,她也不怕,只是皱了皱眉:“南宫羽忆,叫你的狗滚开!”
南宫羽忆身子一僵:“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
“我是你师母……”琦玉吐出两个令她生不如死的字,仿佛发现自己打击她打击得不够,还很暧昧的一笑,“钟离千夜的床上功夫也正还是不错……想知道我赢你赢在哪里吗?”南宫羽忆迟疑了一下,最终淡淡道:“篱落,等我一下,你先去议事厅看看。”
篱落睁大了眼,化作人形,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决策。
“小姐,您……”她出声道,但却被南宫羽忆打断。
“快去,你先带我去看看,我等一下就来……”南宫羽忆打断了她的话,看似随意,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
果然,南宫羽忆永远是南宫羽忆……那一抹强,骨子里的倔强,即使遍体鳞伤,也从来不会遗失,这样,才是她,开在荆棘里的花,沉默不说谎话,不是倔强。
“呵呵,不愧是主子,果然还是不一样哦。”琦玉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什么,但是那不是喜悦,也不是得意,是伪装出来的炫耀,以及真真正正的心寒。
那一种好像已经完全的放弃了希望的求生者,带着不顾一切的信念,但却不想要活下去。
带篱落走远了,琦玉才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说:“走吧。”
看不出任何表情,没有任何的讽刺挖苦,也不是娇柔造作,就是那么一抹冷淡。
南宫羽忆走着那熟悉的路线,突然之间泪流满面,好不讽刺。
那是……轻尘居,那个令她失去一切的地方。
失去对他的爱,失去对他的信念,失去的女子最为宝贵的……以及,心死的地方。
顿了一下,步伐却是有些颤抖,站住,然后恢复以往的,继续向前走去。
琦玉轻蔑地笑着:“怎么?他对你做了这种事情,还是放不下他?被所谓的感情所牵连,真是愚蠢。”
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转过头,脸色猛然变得煞白,唇角被溢出的鲜血所染红,狠狠地咽下,不动声色。
嘲笑着南宫羽忆,可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是不可能有结局的。
南宫羽忆至少有一点比自己幸运,那就是钟离千夜是真的对她有爱情,真的是爱着她,刻骨铭心,只是不曾发现,被自己利用了这个空隙。
而那个人,永远只会把自己当作工具,没有一丝感情,随时可以扔掉。
在爱情里,卑微的,好想永远只是女人,为情所困的女人。
“到了。”声音看不出一丝情绪,她很快隐藏起来,走上那个小亭。
南宫羽忆尾随而上,缓缓坐下。
此时,淡淡的阳光,把感受不了的温暖,源源不断的送进她的心底。
也是在一个这样的日子,也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师傅依旧是单薄的白衣,她却穿着火红的夹袄。
“师傅师傅,你画的是什么?”她眨巴眨巴眼睛,天真的望着他。阳光在她微卷的发丝上舞蹈,美的不尽人意。
“是羽儿。”钟离千夜淡淡的说着。
她好奇的看着那个被水墨描绘的小女孩,装作不小心打翻了墨砚,毁了这张美丽到极致的画。
钟离千夜看着她的鼻子上染上淡墨的摸样,哑然失笑:“罢了,毁了便不画了。”
然后放下笔,撒手离去。只留的她一人在原地,看着那张被污染的画。
其实啊……师傅,我只是想要得到那张画……只是,找不到借口和你要罢了。
她记得,那张画,被她晾干了偷偷的藏在床底,用着大箱子放着,每一个,都是点点滴滴和师傅的回忆。
只是现在亭子还在,可是,人却变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吗?”琦玉神秘的笑着,声音尖锐。
“那一晚的药……是我下的。”琦玉靠近她的耳边,呼吸冰冷。
南宫羽忆的瞳孔猛然失去焦距:“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被你下药,他应该是……”
“他应该是百毒不侵?你原来下过多次没有成功?”琦玉讽刺的笑着,看着她,说不尽的藐视,“他是圣兽,用人的药,是不可能的,但是天界的药,那就不一样了。”
“他不可能吃下你的东西,他不会吃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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