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难受吧?
“教主……请您出去一下,我来给南宫小姐换药。”心刹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大大小小的草药,她撩起洁白的窗帘,弓着身子走进来。
夜离殇一愣,随即点头:“好,她醒了叫我。”心刹应了,将托盘放在桌子上,聊起薄薄的纱被,开始脱南宫羽忆染血的白衣。
最初的第一次包扎,只是应急而已,草草了事,清理一下,她也没来得及仔细看,这次包扎她把南宫羽忆的衣服给完全的脱了下来。外衣之下,一丝不挂的玉体,布满了淤青,点点腥红,惨不忍睹。
她看着她大腿接近私处的淤青,吓了一跳!开放也不至于这样吧,这件衣服连遮羞都不够,从南宫羽忆回来的时候,她就怀疑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事情!
她为了慎防万一,还带了一支专门用于这种事情的膏药……拉开南宫羽忆的双腿,她更吓到了,手里一个不稳,膏药落了下来。
夜离殇听见里面的声响发现不对劲,夺门而入,看着床上那一幕,却是愣了。女子最为私密的地方,惨不忍睹,就好似是……发泄一样,红肿,充血,甚至现在都还有点点猩红……
夜离殇也是男人,看着这一幕,拽过纱被,为她遮羞,杀气十足。“是谁?”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杀气收敛,感受不了一丝波动。
鱼贯而入的七煞,心中“咯噔”一下,完了,这事儿,搞大了。教主喜怒不形于色,这是对待外人,对待自己人也还算不错,可是一旦有一天,教主做什么都一声不吭了,那,这个事情就严重了,因为这代表着……教主真的动了杀心。
其实这个女人,嫁过来是不是完璧或者其他的什么,他们管不着,教主喜欢就好,她的作用,也最多就是把两教的利益得以实现到最大化,所以说即使是知道她到了苍龙山,但是也没有停下警戒,而是放任教众围攻,如果她死在这里了,也没什么大碍。
但是她拿出“地煞”,这个事情就从本质上开始改变了,因为地煞的作用,以及代表的身份,他们都记得很清楚,从来没有忘记过。
“回教主,属下也是刚才才知道……并未……”心刹镇定的跪下,开始解释。
“滚。”夜离殇面色不善,一掌,将她打出到房外的院中。
心刹没料到他竟然如此暴躁,也没来得及运气以抵挡,就生生的收了一掌,内脏俱烈。
“教主!”看着心刹收到如此待遇,其他的几剎也急了。“不要把她当作工具!夜刹的存在,是为了她!”夜离殇一句话甩过来,将众人打懵了。
“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要一个详细的真相。”夜离殇抱起南宫羽忆,直接走向主峰议事阁,亲自照料。
众人面面相觑,眉色中满是复杂,心中五味陈杂,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教主是……开始动真格的了。
“羽忆……”夜离殇抚平她轻皱的眉,痴痴的唤道。
“究竟是谁!如此对你!是谁!”上一句如此温柔,这一句,却是竭斯底里。他用来心疼都疼不急的宝贝,竟然被人这样对待!
奸污也就过了,竟然还挑断了她的脚筋!到底是谁如此歹毒?她做错了什么要至她于此?
看着她皓腕上刺眼的乌青,他皱了皱眉,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吻着,眼中满满是苦涩……
羽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
他狠狠的锤着床沿,却是轻轻地放上……因为,他怕弄醒了她。
即便是如此,敏锐的南宫羽忆还是醒了过来,前一段时间的昏睡,只是因为太累了,身心疲惫而已,现在休息够了,当然也该醒了。
南宫羽忆何等聪明,发现自己的双腿无法挪动,而且看着夜离殇的表情,把情况才了个八九不离十,她抚平他额心的皱,看着他消瘦的面孔,声音平淡,眼神之中透着漠然的讯息:“对不起……你,介意吗?”
问完之后,她又自嘲的笑了,敢问哪一个男人,会对自己女人的这门子事情不在意?
即使他再爱她,但是……是男人都会有那么一点点恋处情节。
“不……”夜离殇却是淡淡的摇头,那邪魅的眸子,透着一丝丝的心疼,看的她心中一紧:“该介意的……是你自己啊,我不要紧的,只要你好就好……”
南宫羽忆呆了,就这样愣住,良久,她极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双手捂着眼睛:“别想我……我不能这样自私……你该想的,是你自己。”
夜离殇摇头,把她轻轻颤抖的身子揽入怀里,声音沙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