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是绝望无力的想死?好愧疚……她,本来应该是夜的妻子啊。
手脚酸痛沉重,冰冷的,赤丨裸的肌肤,在寒冷的空气之中,起了一颗又一颗的小疙瘩。
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眼,看见自己是在牢里,她很明白,这里是:惩戒堂。
手脚被拇指粗细的镣铐束缚着,好沉重,好无力,看着青紫的肌肤,一阵一阵的羞耻感,漫上心里,难过的要死。
想动动手,却发现,根本没力气,而且那空间好狭小,他竟然把她关在笼子里!
哒哒哒的脚步,好刺耳,在这死寂一般的牢房里,格外的有生气。
一桶冒着恶心臭气的冷水,混着冰块,狠狠的泼在她的身上。
南宫羽忆惊醒,脸色苍白,好像是垂死。
突出嘴里那味道怪异的水,冷冷的注视着琦玉:“你来干什么?我要见他。”
琦玉听到这话,开始嗤笑,表情鄙夷:“你这贱人,你以为他还会见你?我来干什么?我当然是来看你自作自受的丑态!你以为,把身子给他,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荒唐……”
南宫羽忆的表情未变,忽视了她的话:“我要见他。”
“见他?”琦玉开始不停的笑,“来,跪下来,说:‘师母师母,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小贱人,勾引师傅未遂,我知错了,如果我再犯,就被千人枕万人睡,求你让我见见师傅,好不好?’快点说!说了我可以考虑。”
说着,她打开了那囚笼的铁门,把吊着她的铁链取下。
南宫羽忆无力的跪在地上,表情麻木:“师母师母,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小贱人,勾引师傅未遂,我知错了,如果我再犯,就被千人枕万人睡,求你让我见见师傅,好不好?”
琦玉满意的笑,狠狠地踩在她的手指上,用脚后跟践踏着。然后美丽的不可方物,用最妖异的声音:“不好!你这贱人,你要把身子给他,也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不知道配多少人睡过,昨夜竟然没有落红!幸好没把你嫁去夜刹教,免得丢了殣刖的脸!”
南宫羽忆依然麻木:“是,我是贱货,我是婊丨子,丢了殣刖的脸,你满意了?”
一个毫无表情得反问,竟让琦玉开始虚心恐惧起来。
重新把她挂回笼子,笑嘻嘻的告诉她:“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是来干什么的。”
她顿了顿,笑得无比讽刺:“我,是逢他之命,过来给与你惩戒的。”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锐利的小刀,蹲下身子,用完美的技术,挑掉了她的脚筋。
血流如注,沾染了许些在她手上,她厌恶的扇了南宫羽忆一个耳光,把那些血液全部擦在南宫羽忆绝美的脸颊上,然后,在她的大腿上划了好几刀,一点一点的挖去那些青紫的痕迹,她的肉屑,纷纷扬扬的,和着血,滴落在地上。
琦玉拉开她的上衣,看着她胸前那些青紫的印记,搓了搓冰冷的手,冷哼:“你的上身,就先给你留着!明日我在来取!”她恨她!这贱人有什么好的,主上喜欢她,钟离千夜喜欢她,甚至连那个对于别人虚伪到死的青攸也疯狂的爱她!
说完扬长而去,看着南宫羽忆的狼狈,好不得意。
南宫羽忆至始至终面无表情,好似那是别人的身体。
可是没有人知道,心已经碎了,所以,才不会疼啊,呵呵。心更痛。
八年,毫无保留的爱意,全如潮水,纷纷退却,只剩下荒芜的沙滩。
死寂一般的眼,冒出点点星光:以为这样就能困住她?他们是不是太天真了?
漆黑的眼,渐渐变作血一样的红色,美的不可方物,青丝赤红。
大腿上深深的痛,双脚无法站立,她白玉一般的手腕,渐渐的越发越的白皙,拷在她双手之间的铁镣铐,被融为铁水,一点一点的地落在她的肌肤上,却是未曾留下丝毫印记。
蠢货,朱雀与青龙之合,君临天下,哪会是这般废物?
无力的跪在地上,眼中的厌恶不减。
以为她和青攸在一起那么久,会是一事无成,只是打情骂俏吗?
未免,太蠢了,是他们不了解她,还是她变得太过陌生?
受伤的戒指之中,抽出细不可见的银丝,当作鞭子一样,往铁笼上狠狠一甩,铁笼好像是豆腐一样的化作碎片。
以发丝为线,以己身为傀,这天罗地网,并不只是可以用来杀人,亦可用作操控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