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嫁人了,或许,一辈子也见不到师傅了?或许,不见也好吧。
眼不见,心不烦,干脆……走开。
可是,若是离开,也会给自己留下一个念想吧。
所以,才想要在这最后的一次,给他添乱呢,不求他记住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一个小小的心愿,仅仅是为了自己。
向着大厅走了几步,她把衣服裹得更紧了,因为没穿内衣,肚兜什么的,全都没有。
这样空荡荡的,总感觉好像是裸体一样。虽然说身上的礼服实在是非常的繁杂。
恍然之间,看见了“轻尘居”,那个原来,她最喜欢的地方,因为师傅总是住在那里。
走进院落,却闻到了不熟悉的幽香,她皱眉:“师傅什么时候开始燃香了?”
或许是一时兴起,她自归自划的解释,熟门熟路的推开了门。
走进卧房,看见角落里那个花纹繁杂,却又怪异的小香炉,抱着闻了闻。
很香,一种幽幽的,缠绵的香,让人情不自禁的联想的某种某种……
不过,这么小的香炉,香气为什么会扩散的如此之快?甚至她在轻尘居的外面都能闻到。
看着窗外的月光,淡淡的,有一种活灵活现的缱绻美感。
她躺上那一张睡了多次的床,或许以后再也睡不到了……
在殣刖的这一个月,她一直都是睡在这张床上,只有在这张床上,她才能睡着。
因为这房间里,有师傅的味道,闻着就好像是师傅在一样。
犯贱能到这个程度,也真是一个奇迹了。
她悠然的瞌上眼,打了个哈欠,缓缓睡着,好奇怪……身子好热,浑身软软的……
恍恍惚惚之间,她听见了沉重的步伐,是师傅进来了?!
她下的坐起身子来,却发现好好的礼服被她糟蹋得不成样,松松散散,晃了晃,雪白的香肩在黑暗里格外的刺眼,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嘶”她吃痛抽搐出声,怀里的龙凤玉,又开始发凉发烫,冰火两重天。
她心中警钟大作,每一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的时候,龙凤玉就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又要发生什么?
墓地,她想要坐起身,双腿微微张开,挣扎了半天,确实觉得身子软的像是一滩春水,无力而虚弱,而且烫的吓人……
发丝凌乱,双目朦胧,衣衫半开,若是有那个男人在次,早就化身为饿狼。
死死闭上眼,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看见了师傅!
在月下,在雪白的大床上,她红衣半褪,赤眸迷离,脸颊不正常的红晕,简直是要人的性命!
南宫羽忆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在此时变作勾丨引人的利器,无意之间,魂魄早已不在。
如此堕落糜烂,在她身上看来,却是朦胧而圣洁的美,让人有亲手撕毁的冲动。
她的眼睛老是凝聚不在一个点上,身体燥热难忍,好难受。
晃了好久,才看见来人,竟然是师傅!
她在也稳定不住,瘫倒在床上,内心一片惊恐,这都成了啥啥的啥啥……
脑海中早已理智不再,她的脸颊旁有两行清泪划下,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惜:“师傅……”
钟离千夜却是直直倒上床,看着她,双目瑕疵欲裂:“……解药!”
南宫羽忆愣然,身子好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
“南宫羽忆!你这劣徒,竟然给为师下药!”钟离千夜说道,怒不可忍,挣扎着远离这噩梦一般的大床,不去看她撩人的摸样。
双眼迷茫,一瞬间明白,她和师傅被人下药了!可是,那又是为什么呢……?
让她失了青白,与师傅如此这般,是为了挑起两大派之间的纷争还是……
可是内心,却忍不住深深的痛,没想到……为了他,她害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利用了多少人……到头来,只换的他一个怀疑。
“我没有……”她挣扎着,声音却软绵绵,没有任何意识……
身子发烫,她觉得有些莫名:她不是应该百毒不侵吗?为什么还会被人下药……
“难道你真的要让我把你当作解药你才甘心吗?!”他怒吼,反身压上她的身子。
南宫羽忆泪流满面,衣不遮体,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钟离千夜看着她的摸样,心中一顿,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丝怜惜。
心中却反而自嘲,她的作案前科还不多吗?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怜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