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感觉真的很僵硬,很不自在,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忧心。
似曾相识的痛感,却是融化不了心中那一抹处事不惊的淡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现在又像是做梦醒来,大梦三生,浮生若梦。
皱皱眉,死死地捂住心口,撕裂一般的疼,确实渐渐被麻木所覆盖。
被石子激起波纹的古井,再次水波不兴。
陆游和表妹唐婉,是因为其母,才不得已分离。
而她和师傅呢?
她爱的死去活来,可以付出生命的男子,却是如此淡然的,看着她,嫁给别人。
不知道到底是造化弄人,还是爱的不深?
到底是怎样的一段渊源,才可以让她今生为他付出如此?
若有来世,那真的不爱了,无论如何都不爱了。
爱人,真的太累。
要想爱一个人,真的好难。
顶着一张麻木的笑脸,像一个傻逼似的不停敬酒,很多人的****眼神中透着一眼便明了的龌龊思想,她皱了皱眉,好想有一个人,真心的祝贺自己。
那些人也不过是因为殣刖教,和夜刹教的势力而来,这种聘礼祝贺什么的官场话,也不过就是一个巴结师傅和小夜的手段。
想起别人嫁人,都有姐妹送着,开着有些小聪明但是善意的玩笑,母亲看着眼泪哗哗……
可是自己呢?只剩下一个师傅,世界上好像是没有亲人了,真的没有了……
“南宫羽忆!”啪的一声,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打上她的肩膀,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死丫的,嫁人都不告诉我,你有没有把叔放在眼里?!”
转过身,是十三,带着关切的责备,以及满满的疑惑。
旁边的御非卿无奈的摇头,冷峻的侧脸,有一丝柔光闪过:“十三……”
那表情,看着穿着红嫁衣的南宫羽忆,分明是在询问十三多久才肯为他穿上嫁衣?
十三搭在南宫羽忆的肩上的手,有那么一丝僵硬:“咱俩是男人,谈结婚那啥……”
南宫羽忆不客气的笑:“那奴家就此改嫁,嫁给公子如何?看公子生的如此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让奴家好生爱慕……”
那表情,就像是从马兰村来的,简直就一看了帅哥的村姑!
十三会意,狭促的一笑:“好啊,十三公子我今天就把夜离殇的老婆抢回家做小……”
他们的声音不大不小,全场的人都听见了,傻了。
十三公子最讨厌参加宴会什么的,武林人士众所周知。南宫羽忆这厮到底有多大的来头?让十三公子来参加自己的婚礼……最夸张的是十三公子竟然一本正经大义凛然的说要抢亲?!
抢回去就算了,还做小?
南宫羽忆笑了:“死鬼,十三叔啊,你给我做小还差不多,这样吧,我娶你,选个日子你和御非卿一起嫁过来,奴家一定给你们一个名分,怎么说也是二房吧……”
那谦卑的口气,加上嚣张的话语,非常不和谐,但是就是让人看着舒坦。
众人呆愣,她叫十三公子……叫做十三叔?!难道这俩人……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了,他们内部人士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外部人士不知道啊,若是在这个关头闹出岔子那就不好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从来不干。
“好了,玩笑到此为止吧。贺礼呢?”南宫羽忆非常之自然的摊出手,那表情,就五字儿:坑你没商量!
心莫名其妙的有些暖暖的,对了,她还剩下一个叔呢,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看了看那些陌生的脸孔,她心底有些失落。
南宫拾叁把一块紫色的玉,交道她手里:“暗部的势力,会合了,这块是令牌。”
南宫羽忆点头,轻轻的笑着:“这贺礼,还真有点大,我们改日再叙。”
莫名其妙的知道自己是四大家族的残存,可是内心却没有实感。
一点也想不起了,就只记得这个徒有虚名的身份,或许虚名都算不上。
她从历来的历史文书中终于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南宫家背后的势力,还真的蛮大。
全部都是死忠,她真的惊讶了,南宫家明派势力倒下了,暗部还坚持着运作,并且上到朝堂,下至民间,无所不在,无所不有。
她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块玉,皱眉:“就这一块?看见玉牌如我亲临?”
“这是三块抖在一起的,你可以分成三块,交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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