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忆干笑:“呵呵,你说啥,风太大了,我听不见……”
青攸摇摇头,看见她的强颜欢笑,不忍心拆穿她,很干脆的把她按倒在床上,掖好被子,拍拍她的头:“好好休息,有没有什么不适?”拉过她的手,熟练的探上她的脉搏。
南宫羽忆终于收起嘻哈打闹的表情,木讷的看着纱帐顶端,一只手放在胸口:“心闷,好难受,好像是什么失踪了……好怕,好想哭……”
说着说着,眼泪留下来,让青攸慌了神。
南宫羽忆没有再说什么,一直沉默着,突然一下坐起身来:“绯绯,绯绯,我叫他,他一直都不在,不理我。”
青攸揽过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拍着她的背:“别怕,他或许是有什么事情……”
心中却是五味陈杂,那个被她亲昵唤作“绯绯”的男子,是谁?
南宫羽忆闻言,突然挣开他,拉起右手的衣袖,看着洁白无瑕的手臂,心中恐慌更甚:“他真的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什么?”青攸皱了眉,细细查看她的手臂,洁白无暇,很美,很匀称,没有什么不妥。
“不见了……”南宫羽忆双手抱膝,六神无主,口中不停地呢喃着。
“什么不见了?”青攸很少看见她如此失魂落魄,上一次,是因为钟离千夜,这一次,又是为了谁?……可是他很明白,无论多少次,轮到的,也从来不是他。
只是……他不愿伤害她,如此脆弱的南宫羽忆,真真切切的,是一片羽毛。
“绯绯,绯绯不要我了……”南宫羽忆六神无措,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用词错误。
不要她了?青攸轻笑无奈的摇头,她是个宝,人人都想要,那个被换作绯绯的男子,那当然也不例外,除非有什么隐情。
很明了的,苦笑,但是却不得不以最柔软的姿态,来拥抱着她。
“不哭不哭……”他苦笑不得,像是在哄孩子,“他不要你还有我接着,夜离殇还在后面虎视眈眈……还有很多人排着队啊……或许昨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听见最后一句话,南宫羽忆突然抬起头了,昨天……九月,九月有些什么重要日子……
九月……青攸发现了不对劲,九月……九月阴气最重的日子……
九月十九!他突然哑然,十九!
抓住南宫羽忆的肩膀,很严肃的问:“是不是一下子就消失了!是不是?”
“没错……”南宫羽忆在脑海中搜寻着九月十九日……这个日子很特别,当年她记得在书上看到过这个日子,非常特别,非常倒霉……并且,在九月十九日,殣刖的所有弟子放假一天不出任务的。这一天,翼刖他们都很开心……
“例阴!”两人同时惊叫出声,南宫羽忆一身冷汗。
昨天她亲自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会安然活到今天?
因为了解了自己是圣兽,所以也相信了中国那些所谓的神灵们,她现在骂人都只骂西方神灵了……那些阴差,为什么没有来找她?
南宫羽忆看着亲友凝重的脸,喃喃着问了一句:“杀人的限度,是多少?”
“十个。”青攸的声音,像是大海一样沉浸。
“昨天……我杀了很多人……唔,这个平遥城的官兵都死得差不多了……为什么没有被阴差抓走?难道九月十九真的不存在……”
还没等她说完,青攸便急急的打断了她:“不可能。”
南宫羽忆被他严肃的摸样吓到了,不解:“为什么?”
“记得青漓吗?”他淡淡的问,眼神飘远,好似回到了过去。
“唔,嗯……”南宫羽忆不慌不跌的应到,想起那个嗜血的眼神,与怪异到极点的装扮,她就狠狠地恶寒一下,这玩意儿太恐怖……
“在清崎十二岁那一年,”他的眼睛眯了眯,有一丝危险流露。
“啊,”南宫羽忆哑然到,“清崎十二岁那年,不就是他和清崎分离的时间……”
“没错,”青攸不为她无礼貌的举动恼怒,点头,“那日也是九月十九日,于是……他杀了人。整个松柏院的人,包括他的母亲,全部惨死,一刀一刀的凌迟,是他亲自动的手。”
“杀了母亲?”南宫羽忆皱眉,抓住了某个关键的部位。
“对,没错,因为……那亲情可有可无……他只不过是一个工具……咳咳,扯远了。”他慢条斯理地说,“当天,在傍晚,鬼差来了。”
南宫羽忆打了个寒蝉,问道:“然后?”
“呵呵,当时,我把血衣,给仆人穿上了,然后割破了那仆人的动脉,将血洒在他身上。然后,顺利的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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