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这么温柔,南宫羽忆确实是背后冒出了一点一点的冷汗。
突然开始,觉得青攸有些恐怖。
“唔……”情不自禁的,又发出了那些让人遐想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南宫羽忆嘴角抽筋,浑身抽搐……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好痛,难受……
“你,中了毒?”青攸选择了一个非特殊疑问句。
点点头……
“谁给下的?”继续问,狂点头的某女,猛然顿住,脸上一阵失落,自己现在,成哑巴了呢。
应该又是如何活下去呢……幸好不是瞎子呢,她或许是应该庆幸?
南宫羽忆拿起房里的墨宝,在雪白的纸业下,一笔一笔的写上两个字,那神情认真而凝重,要折磨这个女人,要慢慢的来。
“琦玉?”青攸皱眉,拿着雪白宣纸的手,有些用力,把宣纸捏出一道深深的褶皱,看得南宫羽忆胆战心惊,叹一口气,攸攸啊,你又是何苦呢?为什么要待我如此?我愧疚死了……
南宫羽忆一个人闷闷的想着,青攸温柔的拍着她的头:“乖,睡一觉。”
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轻的好似羽毛,但是却在她波纹不兴的心上,划出一道旖旎的涟漪,一点一滴,扩散开来。
南宫羽忆不肯动,担心的看着他,拉过那有着淡淡温度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不要冲动,我都不急,你还急?
青攸深深的看着她……又来了,又是这种表情……
“你?我爱你,爱的比你自己还深,所以我才会更疼啊,傻丫头。”把她揽到怀里,用下巴摩挲着南宫羽忆的头顶,她的身子很暖,像是一个小火炉,温热了他冰冷的心。
南宫羽忆固执的摇头,又一次写道:不用攸攸费心,我自己来就好。
“你,要学会依靠啊。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一个反问,反将一军,南宫羽忆哑口无言。
他说的对,因为她已经不想再欠他们什么了,真的不想欠下去了……因为,这样她一辈子都还不完啊,这群受虐狂,没事找虐……
不管她再在自己手上写着什么,一个动作,又是标准的公主抱,把她抱上床。
吻吻她的双眼,那双眸子就像是山间的溪水一般清明,太美,让他心醉。
再一次为她处理伤口,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压抑下去的怒气,又开始腾腾腾的冒……
毫不客气的拍拍她的脑袋,“离了他,你就活不下去?还给自个儿悔起容来了……胆子不小啊……”那摸样像自己的脸是他的一样,反应比她自己还激烈……
心虚的摇头,拉过他的手:是我不小心,发发火而已……
“发火?”青攸的声音很轻很轻,砸在南宫羽忆身上却是千钧之重,本来还对她有一丝怜惜,现在最后的一点耐心的没了,额角冒起一个一个的十字叉叉,“你就不会砸东西吗?摔东西呢?你砸呀,摔啊,甚至杀人放火,我都给你担着!你知道一副好皮相对于一个女子有多重要吗?多少女子求之不得,你就这样毁了发火玩?”
南宫羽忆心虚的低下头,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蠢呢,当务之急是转移话题……
“想转移话题?”青攸挑眉。脸上温柔不改,一点一点靠近她的脸,轻佻的拿起她耳垂边的发,放在笔下嗅了嗅……
南宫羽忆的动作僵硬,这厮怎么就这么聪明呢,死丫的,还给不给人活……
看见她的样子,青攸不在逗弄她,收回越举的行为,无比端坐:“羽忆,你变了。”
南宫羽忆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瓶药,不甘心的咬住唇,就被那个女人如此废了呢。
那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要回去么?”轻轻的问,南宫羽忆差点听不见,点点头,拉过他的手:怎么不回去?我又不怕他们,又没有犯错。
看着她,叹口气,很久都没有叹过气了,从怀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在她的伤口上再抹上少许草药粉,用与她皮肤颜色相近的布条给她包扎好,然后给她脸上涂了些什么东西,再贴上人皮面具,一点一点的按压,揉搓,就像是情人之间的爱丨抚,南宫羽忆有点脸红,但是罩着人皮面具,青攸看不到。
“好了。”青攸的声音淡淡的,带着无限柔光,让她心碎的温柔,越是温柔,越是愧疚。
木讷的点头,扯起一个笑容,完美的人皮面具,没有一丝虚假的褶皱出现。
从她身后抱住她,青攸闻着她的发香,说道:“不用慌张,我就是血戮天下,也得给你治好,忘了我的老本行了?”淡淡的,若有若无,除了“淡”她真的找不出其他的感觉来形容他。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志摩《沙扬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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