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为玉儿的女子,却是不肯罢休……
南宫羽忆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勇气站在这里,就是迟了一些,就是睡了一觉,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想后悔,却是来不及了呢。
心口好难受,手腕上的血染彼岸开始发光,被君绯忆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感到满足——她,竟然还活着。
哈哈,这真是讽刺!心口有一根刺,插丨进去了。便是再也无法拔出,深深的纳入。
心口有块大石头,压着,让她有一种死亡之前的恍惚。
一点腥甜,渐渐蔓延开来。
滴答滴答,血水顺着她雪白的小臂滑落到光华的地面。
唇角,竟然也是一片妖娆的红色。
昏天黑地。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睁开眼来,嗓子酸涩难忍,难受的想哭。
床头,却是那个应该被她称做“师母”的女子。
迎上一双笑吟吟的眼,那眼中有着一丝虚伪,满满是讽刺,那种骄傲的眼神,对于别人的威胁,志在必得的炫耀,锐利的想刀子,深深的插入她的心。
真是难受呢,那刀子,却并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要狠狠的折磨她!
“嘻嘻,你终于没事了!”那个女人,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乐天派摸样。
南宫羽忆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漠然的看着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心中犹如是古井一般的平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和钟离千夜,是有多么相似。
南宫羽忆自嘲的想着,恐怕她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有任何表情。
抬起头,心中一惊,古井泛出圈圈点点的波纹。是他,仍是如此的波纹不惊。
“羽儿醒了啊夜,人家真的担心死了,好怕她醒不过来……还有那些血,好恐怖……红红的,玉儿看了难受……呜呜……”那个女子在他的面前秀着恩爱,看向他,是如此的楚楚可怜,小鹿乱跳,看向自己,却是满满的得意与炫耀。
趾高气昂,和曾经的她,真是相似。
一瞬间的错愕,她突然感觉这个女子是在模仿着自己!转眼看去,又无任何痕迹。
“夜人家要听羽羽叫师傅、师母好不好嘛?羽羽难道身体这么弱?连句话都不能说了的咩?”那个女子含枪夹棒话语。狠狠地朝她打来,让她无处遁形。
心中无限仍然,却是出乎意料的笑着,乖巧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表情怎样的语气,吐出了那两个字:“师母。”
那个女子的眼中是惊异,钟离千夜却是满眸子的的复杂,让她看不透。
“羽儿……”他低低的唤着。
南宫羽忆抬起头,心中存有一丝余念。
“下次……受伤去叫柳刖包扎就好,别带着伤口四处乱走,吓到玉儿了。”钟离千夜不再看她,只是转头看着那个女子,然后补充道,“玉儿……她是良家女子,不是江湖中人,见不得打打杀杀,以后若是玉儿在场……你,收敛些吧。”
心,早已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现在,却是便成了粉末。
呵呵,良家女子?难道自己就不是良家女子了吗?
哈哈,那不属于自己的宠爱,逝去的时候,竟然会如此感受。
“师傅,我有些困了呢……”南宫羽忆揉揉眼,假装不在意的点头,脸上是乖巧的笑,“徒儿就不打扰师傅师母了呵呵,请您离开吧,徒儿想在休息一会儿就好。”
钟离千夜点点头,领着那个名为玉儿的女子离开。
南宫羽忆滑倒在床上,泪如雨下。
不知哭了多久,脸上涩涩的,是眼泪干涸的感觉。
呵呵,想要等着她像是小言虐文中的女主一样,苦苦哀求?或者是像恶毒的女配?耍点阴谋?再赚观众的一片臭骂?让女主哑巴吃黄连?
不,不可能,她没有这么蠢。
心中虽是凛然,却是不肯放弃,如此放弃,不叫南宫羽忆呢。
一连,半个月过去。
是谁说习惯成自然?妈的,全部是骗人的!
半个月,那个全名叫做:琦玉的女人,几乎是每天都带着师傅来她面前继续上演恋爱男女情节,南宫羽忆的外壳,是越来越坚硬,竟然可以笑如风云,对着他们说出调笑的话。
可是……看着师傅的表情,竟然是如此的木然,半梦半醒的表情,非常被动,却也不拒绝。
南宫羽忆越来越觉得蹊跷,这件事来得如此突然,再加上师傅的反应。
很有可能有什么隐情,就好像小说里,女配拿了女主的把柄,威胁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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