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小样儿,看姐姐不玩死你!
然后用内力,把自身逼来突出了一口黑色的血。
这血吐了一口不止,一口连一口的吐着,全部是骇人的黑色。
红到了极致,便是黑。
爱到了极致,便是恨。
这些血,全部都是她的心血,那几天被他气出来的,活生生憋在心里,难受。
今天找了个借口,给吐出来,要舒服的多了。
南宫羽忆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看着裁判叔叔,虚弱的说道:“请问,我获胜了吗?”
裁判呆呆愣愣的点点头,然后南宫羽忆不负众望的倒下去,倒之前突出了一句让人深思的话:“袁乐绕,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然后一个白眼一翻,黑黑的手掌翻在外面,向众人“解释”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已经完全倒向南宫羽忆一方的观众,注意到了袁乐绕的剑,有一段是黑黑的铁青色,已经碎了,断在地上,很显然,那把剑不是纯银的。
钟离千夜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抢先一步踏上擂台,将她带走。
南宫羽忆是真正的幸福的晕了过去……
他摸着她的脉搏,就是快了一点,并无大碍。
她做的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那滩血是真的啊。
心中有那么一瞬间窒息了,现在看见她无事,心中不知不觉间舒了一口气,看着她胸口前斑驳的红,心中一阵绞痛。
傻孩子,你为什么这么傻?
回到住处,将她平放在床上,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脸。
好美,如梦如幻,这样的她……他不喜欢。
他还是喜欢那一个平时蹦蹦跳跳的羽儿,笑颜如花的叫唤着自己:“师傅师傅!……”
手不自觉的摸上她的脸,细细滑滑的,意想不到的娇嫩,那微启红润的唇儿,有一种让人一亲芳泽的冲动。
不知不觉间,痴了。
想起自己对她那一句敷衍……
心中自责不已,对自己劣质的谎言,感到痛心,尤其是看见她惊喜的笑。
八年了,整整八年,羽儿见到他,总是会笑,无论之前是什么表情,可是只有那一次,她是笑得如此的开心,那一种喜悦的程度,让他为之讶然。
窗口碰碰地响,他打开窗,解下雕儿脚上的信。看了看,皱起眉。
为什么好象最近的麻烦事特别多?就好似有人针对着他一样。
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叹口气,轻轻唤道:“柳刖。”
声音是那样的轻,怕是吵醒了她,让人生出一种温柔的错觉。
“属下在。”柳刖单膝跪地。
“帮我守着羽儿。”钟离千夜语罢,已不见身影,柳刖坐在床沿上,看着南宫羽忆的脸。
心中感叹不已,这孩子,长大了啊。
南宫羽忆一下做起来,把柳刖吓了一跳:“小教主?”
南宫羽忆做了一个噤声的资式:“嘘!柳刖姐姐!那摊血是淤血,吐出来更好。”
柳刖看了看她,叹了口气:“小教主,好自为之吧。”
南宫羽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特无耻的笑:“嘿嘿,柳刖姐姐,给我准备一套大众化一点的衣服,最好是那种乡村野妇穿的。”
柳刖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给她弄了一套粗布补丁乞丐服。
南宫羽忆飞快换上,饭后在脸上涂了又涂,抹了又抹,最后把自己弄的和平常女人无异,才高兴的蹦达着走了。
柳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苦笑,这孩子,吐血把脑子吐坏了?哪个女儿家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她到好,越画越丑了。
在中午耽搁了一阵,因为一共是七组比赛,所以还有一个名额,也就是复赛。
莫媛媛和袁乐绕打的水火不容。
莫媛媛用的是鞭子,莫家鞭法,果真名不虚传,仅仅一点皮毛,就可以将袁乐绕弄得遍体鳞伤,当然,这和袁乐绕的学艺不精,也有一定的关系。
袁乐绕的剑,被南宫羽忆毁了,现在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用了双手银枪——峨眉刺。
江湖上一种知名的武器,小巧适用,很适合女性。
两人身上的口子,因为动作过大,撕裂得有一厘米开。
看着这些娇娇贵贵的富家千金,那副死忍着疼,却又不服输,面露菜色的样子,南宫羽忆差点把肠子笑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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