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调皮的,将手放在唇上,轻轻碰了碰,然后恶意性的,去他唇上碰一碰。
呵呵,间接接吻,她赚了。
钟离千夜,却是有些不悦,淡淡的撇开头,不再看她。
南宫羽忆也不悦的撇过头,两个人就这样坐在一起,开始打冷战。
南宫羽忆这才注意到袁大叔所说的规则,无疑也就是抽签,决定先后出场顺序,为了防止作弊,早已预定好第几个表演什么。
列如:第一个,是要表演古筝,第二个是跳舞……
南宫羽忆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至少她很讨厌。
上来了,那个女子,被预定为表演古筝,听着那个女人娇滴滴的唱着《渔家傲》,她有种吐血的冲动,妈的,好好的一首词,被你唱的这个熊样儿。
然后第二名,要表演,书,琴。然后一群大叔开始抽签,决定第二个是哪个倒霉蛋出场,因为这是唯一表演两个项目的牌号。
南宫羽忆很无语的坐在那里,等着被抽上去,因为对于这种比赛的特别奖项,一般都有一种名为狗屎运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的把她弄上去。
果然,袁大叔无比兴奋的叫到:“第二号!殣刖教的南宫羽忆!”
全体观众倒吸一口冷气,特别兴奋的看着她,好像吃错了啥药一样。
南宫羽忆上去,抓起那支大毛笔,开始悬书,一阵乱画,书,书好了。
一群人特别崇拜的伸出脖子,眼珠子都要掉了似的往台上看,企图要看到墨宝,不过袁大叔像老母鸡孵小鸡似的,把那画卷收拾好,瞪了众人一眼。
南宫羽忆顿时有些无语,然后抓起古筝,静静思考,一分钟之后:“我写了一首曲子,送给某个人,希望他能听懂。”
然后众人沸腾了!美人就是不一样!智商都不是一样的高!看看,这动作这水平,一丁点儿时间,就可以作曲子!
南宫与义务再顾及其他,坐在软塌之上,开始谈起了长长的前奏,手指快速的拨着弦,群众都惊艳于她的熟练,而南宫羽忆却是淡淡的摇头,唉,好久没弹了,都不熟悉了,要被那些现在正在画圈圈诅咒她的大家闺秀听见,那么那些闺秀估计会自行了断吧。
她弹得如此深刻,一点一滴,都好似是真正的经历过。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心弹出来,眼眶有些湿润了,师傅,我不要你为我倾尽天下,我只求一身一世一双人,你,能给我吗?我的要求仅仅如此而已。
繁华之后?又会是谁陪在她的身边?她不敢想,也不想想。
因为她希望的那个人,她还不知道那个人的心意。
眼泪酸涩的沁出眼角,很美很美,像是一朵花开在她的眼角,随着粉嫩的脸蜿蜒下滑。
比起天下,我觉得,我更想要你呢,师傅。
可是,您会给我吗?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能答应么?
不羡富贵,不慕荣华,要的只想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连这样卑微的要求,您也不能满足么?
在场的不少英雄人士看着美人的倾情演出,那叫一个眼泪哗哗,不少人的衣袖都湿了。
刚才听的那第一个娘们儿的小曲儿,索然无味。
妈的,哪个负心汉,弄得美人愿意为她倾天下?
狗日的不识好歹!
一群正派人士在心中恨恨的骂着,钟离千夜猛然觉得鼻子好痒,唔,好想打喷嚏。
抬起头,看见了南宫羽忆定定的看着她,心中的所有慌乱,终究化作一声叹息:羽儿,师傅,给不了你。
南宫羽忆看见他的表情,心凉了半截,泪如雨下。
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笑,用衣袖拭去,转身离去,那倩影不知道碎了多少颗心。
南宫羽忆却被台上的侍卫拦住,她美目一横,其中满是不悦,再加上刚哭过,眼角红框框的,活生生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竟然看痴了两个侍卫。
“咳咳。”果然是年纪大定力大,袁万生把两个侍卫从美梦中惊醒,然后道,“请南宫姑娘,解说一下你写的那首词。”
南宫羽忆挑挑眉,走回台中间,嘴角仍是一抹讥讽的笑,用珠圆玉润的嗓音缓缓念道:“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千羡万羡,一生一世一双人。”
原谅她,私自改了两位才子的诗……不过人家也是古人,在古代用也不算过分。
看此墨宝,一群老夫子眼睛瞪圆了,一个个的赞不绝口,群众也跟着起哄,最后大家一致邀请南宫羽忆现场作诗一首,很多女子也在叫冤,因为她们总是认为南宫羽忆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