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攸突然叹气,不再腹黑的愚弄她,只是将伞,塞给她:“要他,也不能坏了你自己的身子。”
然后转身离去,不再回头,像极了他。
南宫羽忆眼泪朦胧,我为你而神伤,那个和你相似的男子为我神伤,那么你呢?师傅,你又在为谁神伤?
南宫羽忆追过去,将油纸伞打在他头上:“攸,把这带走吧。”
“你连最后的恩惠,也不能接受吗?”青攸有些绝望的回头,没有接过她手中的伞。
南宫羽忆摇头,眼底是愧疚,可是她对他的感情之中,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爱。
他绝美如莲,笑得凄凉:“叫钟离千夜看紧你。”
南宫羽忆眼中温热一片,她捂着嘴点点头,向前跑着,远远将青攸甩在身后。
不停的跑,雨没有减缓的意思,却是来得更加猛烈。
她跑向无尽的街道,听着唰唰的雨声,耳畔好像响起了《thepromise》,那宁静的旋律,却又带着无限的苍凉,美的让人不能呼吸。
一块石头,将她绊倒在地。
纯白的衣服,血染的红色,一瞬间变得浑浊,湛蓝的眸子清灵如初,却是让人心疼。
她就这样睡倒在大街上,让温润的凉意渗透进自己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他决绝离去的身影。
意识渐渐朦胧,好冷啊……
白衣朦胧。
她突然听到了自己不敢再去想象的声音——“羽儿,起来,师傅带你走。”清雅如莲,和那个总是穿着一身青衣的男子重叠在一起,让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师傅……”南宫羽忆口齿不清的呢喃,“是你吗?”
眼皮好重,她好累,她好想睡……好难受……
她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沉睡前只记得自己的脸,触碰到了那软软的衣物。
那感觉,太美丽。太不真实。让她不敢相信,也不愿再相信——因为,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就像是赌博一样,她已经赌得遍体鳞伤,付出了所有。不敢再赌了,她实在是怕了啊,越来越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样的。
只知道自己爱他,非君不嫁,仅此而已。
可是,他又会不会非卿不娶呢?那,那个“卿”,又会不会是她呢?
一切的一切,全部在心中萦绕着,她是真的怕了。
爱上了师傅,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就像那句很美很残酷的话:女人在爱情中生出卑微之心,一直低,低到尘土里,然后,从尘土里开出花来。
她便是如此的悲哀吧,如果可以,她愿意赔上所有,做一个可爱的傻子。
睁开眼,是是睡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淡淡的白色,印着烛光闪着淡淡光泽的暗纹。
脑袋昏沉沉,一片混沌,很难受。
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她吃力将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好烫,淋了点小雨就发烧了吗?真是弱不禁风。
突然摸到自己的额头上,竟然有一块湿湿的布绢,将手放在鼻子前,竟然闻到了淡淡的酒香。
哦?这么科学,都知道酒精燃点低,易挥发,物理降温呢。揉着太阳穴起身,不料身子竟然软到无法坐立,只好斜斜的靠在床上。
看看自己的衣物,已经换了,仍旧是白色,外衣被换下了,里面还是湿湿的肚兜。
怪难受的,她强忍着坐起来,用吃奶的力气举起双手,揭开系在背后的带子,然后扬起手,将肚兜取下。
一片洁白如玉的肌肤,淡红色的茱萸,凌乱着湿润的黑发……加上美人因生病而泛着红色的脸颊……
梨花带雨,让人有种想要凌虐的冲动。
她没有意思的呻丨吟着,只是感觉到不舒服。
黏黏粘腻,被雨淋湿了直接换了衣物,没有洗澡,还是感觉怪怪的。
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是他推门的声音:“羽儿,醒了吗?”
开门,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看到一室春光,心中竟然有了丝丝悸动……
第一个反应,是不能让人看到她的样子。
关上门,屏住呼吸看着撩人的她,她的脸儿红红的,有种病态的美感。
闭住眼,非礼勿视,轻轻地为她拉上棉被,因为这家客栈只剩下这一间客房,这个客房是上等间,不怕住不下,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逾越世伦之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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