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在这个地方杀人。
她拉了拉他的手,摇摇头,示意师傅别动手。
钟离千夜愣了愣,最终还是不在往外泄露杀气,眼神淡淡的飘向远方,心却一直在这里,在自己手中的柔荑上。
这牵手的动作,好熟悉。
就像是一个习惯一样,已经持续了很久了……一点也不觉生疏。
这种感觉,好奇怪。
可是又并不讨厌,如果……一直下去就好了。
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这样的想法。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王管事,我可以找下面纱,可是,可以只给您一个人看吗?”南宫羽忆特意用上了敬语,对比起王管事先前的盛气凌人,好不讽刺。
王管事恨恨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满是嫉妒与不甘,恶毒的像一条蛇,。
南宫羽忆善解人意的拉过她的袖子,将那个管事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给还在烈日下等待抱怨的“大家闺秀们”一个白色的倩影。
玉指轻扬,取下白色的斗笠,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霎时间,一些都静了
斗笠下的容颜已经不再重要,光是那种不染尘哀的气质,就已经感染了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不为那种气质而叹服,因为这种秀丽的美之中,又带了一丝骄傲的,王者的霸气!
让人不得不臣服。
那个名称王管事的女人傻子一样的,久久站在那里,不能动。
而南宫羽忆早已带上斗笠,拉起钟离千夜的手:“师傅走吧。”
那个绝美的男子,带着头戴百笠的少女,走进雕花小楼。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和谐,确实有人忽略了那两张不略倾城的脸,不同的容颜,同样的苦涩。
小楼进去,穿过大厅,是一个小院子。
晨曦微薄,从皎洁的云层中倾洒下来,在空气中折射出点点微光,合着清晨的雾气显出飘渺风情。不过是间普通的庭院,四角里种了几株梧桐树,晨曦微光穿过梧桐叶落在青草悠悠的地面,光影斑驳。
南宫羽忆笑着挽着师傅的手,眯着眼,打量着师傅的脸……
果然,不管看了多少男人,似乎永远是她最爱,长的最美的那个。
“羽儿,你听过萧吗?”钟离千夜突然问道,让南宫羽忆摸不着头脑。
“听过一些,柳刖姐姐有吹过。”南宫羽忆突然想起她小时候的情形。
“呵呵,我教她的。”钟离千夜淡淡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总是想起自己为一个女子吹箫,那个女子是自己的什么人,想不起来了,只是觉得那个女子很重要,他会用生命去保护她,仅此而已。
南宫羽忆忽的有些妒忌了,想着师傅教柳刖姐姐吹箫,心里确是有些酸酸的。
他从腰间拿出一只玉箫,放在唇边,开始为她吹奏,只想为她一人吹箫。
箫声如流水行过,他玉指轻扣,灵巧如飞,倏然间就是一曲清歌调流泄而出。她坐在屋檐下看着吹箫的他,突然觉得心中一根弦在拨动,脸还是那张脸,眉如远山,目如净水,绝美淡然,清静悠然。可为什么就有那么一丝不同了呢?她撑着脸想了半晌,终于明白,不过是因为在那清然脱俗的气质外,那晨曦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柔情,都透过那悠扬的箫声传了出来。
总感觉南宫羽忆看着自己,钟离千夜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皱着眉头,问她:“羽儿……为师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他说着说着,眉头淡淡的皱起,让人心疼不已,手疑惑的抹上自己的脸……
啊……师傅真是有小受潜质,呜呜,万一师傅哪天遇到真命小攻离她而去了怎么办啊?
啊……不行啊不行啊……
看着南宫羽忆又哭又笑的表情,钟离千夜真的有些紧张了,自己在羽儿面前有异样……心里就觉得难受,虽然说他不是很在乎容貌的那种人,可是这样想来,他宁愿脸上被涂鸦摆在众人面前,也不肯给羽儿看到自己……
看着南宫羽忆没有回答,还在继续又哭又笑的奇特表情……他想着问道:“羽儿,师傅老了吗?是不是变丑了?”
南宫羽忆的遐想被这句话打断,惊异的看着那张令所有人类都为之疯狂的面容,诧异道:“不会的,师傅不老,一点儿也不,老了也是羽儿一个人的师傅。”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斗笠取下来,给师傅罩上,想到那群女人看师傅的花痴目光,心中就极端的不爽,现在的她,终于有些可以理解,为什么在现代看到的小说,男主角都很霸道,一旦爱上了女主角,啥男人都别想接近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