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南宫羽忆嘴角那抹自信的笑,棼岚不顾一切的扑上来:“你把她当成什么了?!”
“死马当活马医!你也没法治!”南宫羽忆趁其不备,把棼岚拍晕,在大厅里找来一瓶白酒,硬是给昏睡的棼妤灌下去了几口,其余的用来清理伤口,她的手有些抖。
她命令自己把棼妤当作布娃娃,硬是把那长约四寸的伤口之中的腐肉,烂肉清理出来,再把伤口缝合了。
一双白玉似的手被染的血红,她顾不上这些,拿出从箱子里发现的针管,随手召唤一小簇火焰过一下,消一下毒,眼睛一闭,将那针头插入棼岚的手臂,抽出满满一管子血,再给棼妤输进去……
她也不敢抽多了,毕竟这针筒上没有标明容积,没准儿一个没治好,还附带多弄出一条人命来。
她匆匆给这俩母女包扎好抽血的伤口,随意在衣裙上擦了擦手,顾不得那么多,夜离殇还一个人在后山煎熬着……
她从未忘记过这一点……
南宫羽忆这些日子都在屋子里休养,所以体力有些退步,这也不是一个稀奇事。
她气喘吁吁的赶到那片开满茉莉花的后山,看到了那个几乎淹没在茉莉花海中的男子,和他对战着的,是那和山岳一样高大的一株株花。
南宫羽忆揉了揉眼睛,没错,那就是食人花,他们初来乍到之时险些吃掉自己和小绯的那种食人花,她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就是这些个劳什子玩意儿让棼妤生死未卜的倒在床上?
她微微眯起眼,身上的杀气,竟然使周围茉莉花上的水珠迅速冻结为冰!她仔细打量着食人花的数量,还真是有增不减,源源不断啊……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更担心夜离殇了,他跳跃于食人花花藤上的身躯有些不稳,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想到他和自己在城郊,惩治老鸨的那一晚,他的跟踪自己竟然没发现!这足以证明他轻功技术的高超,可是他此时却有些摇晃……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宫羽忆越想越头疼,甚至步子都踩不稳了。
看到夜离殇摇晃幅度越来越大,南宫羽忆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她越想越心惊,不得不迈着疲惫的双腿朝他的方向飞去。
此时夜离殇是有些吃不消了。
精血,那是代表着血的精华。如果几天的血循环就恢复过来了,那就不应该叫做精血了。
他为了南宫羽忆放血像放自来水似的,就算他是青龙真身,比起其他的人身强百倍,可是这些仍是不够的,如果是普通的灵兽或者圣兽,早已经吃不消了倒下去了,可是他却没有,因为他有着坚强的信念!那就是羽忆的话,她叫自己先扛下,就代表着她一定会来找自己!就算她真的来找自己,自己也不能倒下啊。一个男人,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倒下,并且不能保护她,是何等的失态!何等的耻辱!
夜离殇也是个男人,他有男人的尊严!
他迷朦的眼,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飞速晃动的白色身影,羽忆……是你来了么?想到这里,他提神再度坚持下去,希望可以保护她到最后,直到解决掉这所有的食人花……
可是这么多的食人花,他能解决掉吗?呵,不管自己能不能,心中不是早已经有了答案吗?
待南宫羽忆走得近了,她才看到地上原来还有一句句的尸体。
那些尸体明显是玉蜂族人的,他们背上透明的翅膀,还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五彩的光芒,看来是刚死不久。
她再靠近一些,才看清那些尸体的死状有多么恐怖。
倒在地上的玉蜂族人,不是被割了舌头,把肚子划开,连内脏都一无所剩,就是空剩一副人皮,四肢被砍下断为一节一节的,就像被玩残的玩具,肢体像散碎的零件,尸身上还带着食人花藤蔓特有的毒刺,身上还有一条条鞭子抽打似的痕迹……
“呕”这下纵使南宫羽忆再淡定,也呕了出来,好恶心……
从密密麻麻的草丛中,钻出一株株高到她小腿的食人花幼崽,密密麻麻,更让她觉得厌恶,心里猫抓似的难受。
一株比她更为高大的食人花拥簇这那些小花们来食用那些还带有余温的尸体,怪异丑恶的小花兴奋地“吱吱”叫着,配上口中白色的尖刺,更让南宫羽忆的胃一阵翻腾……
“呕”她不受控制的呕出难以言喻的糊状物,最后吐到没东西可吐,她更是把黄褐色的胆子都给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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