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睡美人一般缓缓睁开惺忪明媚的大眼:“篱落,怎么了?”
篱落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紧接着惊慌的跪下:“小姐,篱落刚才以为您出事了,所以才如此冒犯小姐!小姐,篱落知错了!”
南宫羽忆下床:“篱落,我跟你说过女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跪,知道了吗?以后叫我羽忆就行了。”
难后又经过一阵狗血的客套,篱落终于学会了弱弱的叫一句:“……羽、忆。”
南宫羽忆像个土财主似的点点头,然后动手梳洗,篱落请求出去,南宫羽忆点点头算是默许。
“小姐,牙盐还有梳洗用的水篱落准备好了。”不一会儿小丫头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进来吧。”她点头应允,感觉像又回到了教里,不过教里都是柳刖照顾她的。
梳洗完毕,南宫做到了华丽的梳妆台前,看到各种珠光宝气的首饰,蛾眉微皱,最后还是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身上是一件睡觉的里衣,清丽中略带了些慵懒,显出一种别样的美,让身为女子的篱落也觉得惊艳,她的美是不经意间塞发出来的,并没有丝毫的做作。
“小姐,这是什么?”篱落眼力很好,发现了沾在她胸襟前的青色印记。
她又想起了昨晚那一幕,脸有些红,但很快就压了下去:“没什么,我换件衣物就是了。”
于是她就在篱落有些狐疑的目光下换了一件崭新的里衣,外面仍是一件飘逸的白纱,篱落蹲下身小心翼翼的为她系好腰带。
“羽……忆,这件换下来的里衣我去洗了哦。”篱落向她请示。
“嗯,好的,先吃早餐吧。”就算是地主,再怎么剥削奴第饭还是要给吃的。
“羽忆,这枚玉佩不戴上吗?”听到篱落询问她,她转过头,才想起自己把这枚玉佩随时都戴在身上,她只记得这玉佩是娘亲给的,可是不记得娘亲为什么给她了,平时娘亲不是很宝贵这枚玉佩吗?为什么会给年幼的自己?
她百思不得其解,心烦意乱的接过篱落手中的玉佩放入怀中:“不用了,带在身上就好。”
和篱落一起下了楼,她才知道自己起晚了,所有的美人们都已经在大堂集合了。
“美人们,我们上街吃早饭。”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吃。
“小姐,那还是不要了,女儿家不能随便出门的。”粉枂听到这句话眼中闪着一种名为“我想去”的光芒,但她回头,弱弱的看了一眼青衣女子,无比郁闷地说出了这句话。
“篱落,那个青衣美人的名字我忘记了,为什么你们都要听她的?”南宫羽忆小声的问篱落。
“哦,那是清崎姐姐,她是我们之中最年长的一个,她看似严厉,实际上对姐妹们都很好。”篱落细心的为她解释道。
“清崎姐姐,实在不行你们换上素衣,就带上面纱吧,这样就不会引人注目了。”南宫羽忆建议道,一群女子议论纷纷,最终各自回房带上面纱,兴高采烈的和南宫羽忆一起出门吃早餐——因为她们很小就被卖到了青楼,来了青楼几乎就没有出去了,一连几年就被关在这里,此刻听到可以上街,当然是兴奋不已。
众女子换好衣物,罩上面纱,在大堂等候了好一阵子,南宫羽忆还是没有出来。
几分钟后,南宫羽忆身着男装,把玩着一把折扇下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里还有半个女子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俏书生。
“小娘子们,你们看小爷我长的帅吗?”一句话流氓意味十足,尽管大家都知道她花样不少,可是此刻还是忍不住笑出声,连最为严肃的清崎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记住,你们就是我的小妾,篱落是大夫人,知道了吗?”她嘱咐再三。
“小姐!”尽管面纱遮住了脸,但是南宫羽忆仍能模糊的看到篱落脸上的潮红。
她走到一家餐馆:“小二!来三十八碗豆浆,和四十个包子。”
“好嘞,这位客观稍等,马上就来。”这家店的小二很有素质,虽然看到她带着三十七个女子来吃东西,但仍然没有多嘴的过问。
客栈这样的地方,每天客流量都非常的高,可谓是龙蛇混杂,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一个彪壮大汉走上前和她攀谈,****猥琐的目光在众女子脸上流连:“兄弟,这些个美人儿都和你什么关系啊?”